没想太多,而是幻想了下丹青穿上这身衣裳是如何的,笑出了声。哎呀,实在是好,没想到小儿子只一身力气也能捞个侍卫当。
老牛家的祖坟冒青烟了。
他拿着自己牌子顺利进了广场内。入眼的便是一道不算宽也不算窄的游廊,直直的游廊走进去,就是广阔的座位了。
依然是梯田的模式,座位越是往上越是变的多,最底下中间有个圆形的地方空出来,上面写着名字,是今日要上去发言的代表。
其他的梯田座位也写了名字,按照地域来划分的,云州排在左边的位置。牛大宝到位置的时候发现住在驿馆要集体来的人还没到,倒是跟他一般不是住在驿馆的人全部到了。
“我们是自己的马车,咳,堵车了。”主事的尴尬的道:“谁也不知道京都堵车堵到这个地步啊。”
“就是,我们云州也算是堵车最严重的城池了,没想到京都比云州还严重。”
牛大宝便道:“我乘公交马车来的,倒是没堵车。”
主事的道:“我刚刚问过了,公交马车自有自己的一条专道,如今的大人们更喜欢坐公交马车上朝上值,而不是自家的马车了。”
刚开始公交马车是庶民们坐的多,但是随着一条专门的道路规划出来,乘坐公交马车的人便越来越多了,本来京都的公交马车只有五个数字,如今都已经增加到十九路公交马车了。
且之前一路马车是一辆马车到三辆,现在却是二十几辆,没没排队还总上不了车,可见人数之多。
管事的就道:“但是我们那么多人,总去抢公交马车,也不是个事情啊。”
最后只能商量着天不亮就出发,总不能那么早还堵车吧?
几个刚说完这事情,就见一群人往这边走,赫然是住在云州驿馆里的那些人。一个人就道:“怎么倪兄的脸色不太对?”
他旁边的人就笑着道:“倪兄……晕马车,那路又堵,往前面走一瞬,又停下,旁边马车又多,挤得不行,他就吐了。”
姓倪的人就惭愧的道:“给几位添麻烦了。”
他们身后有一位妇人,闻言笑着道:“不麻烦,今天大会结束之后,你便去万民医馆买点晕马车的药吧,我记得是颗粒,坐马车前吃一颗就好了。”
“晕马车还是病?还能吃药?”
“自然是病,只要吃了就能好,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我家闺女就晕马,我替她买过,自然知道。”
这还是挺罕见的。
于是姓倪是人多多感谢妇人,坐下后又发现她坐在自己的旁边,道:“你是……个体户代表?”
那妇人点了点头,“如今是叫个体户了,我是我们那里最先开始出来从商的,所以这次来京都,朝廷就选了我来。”
其实刚开始没选她,选的是她对门的掌柜,对家都放了鞭炮庆祝了,谁知道过了一天,就见人来跟她说,朝廷查到她是最先开始做生意的,这次提的意见也好,便将名额给了她。
妇人刚开始也激动,但是后来被人提醒了一番想通了,因为各地递交给朝廷的名单里,几乎没人女人的名字。
县衙老爷便发愁了。
谁人都知道如今的储君是皇太女殿下,云州又是皇太女殿下亲自扶持的,所以才比其他的州发展的好,要是她哪天兴起来,跑到云州代表团里一看,清一色的男人,那皇太女殿下能高兴吗?
不能高兴。
那就要换。
于是就换了四分之一的女性进去,凡是有过重大贡献的,有能力提出更好意见能力的,几乎都被派了来。
妇人想到这个就高兴。然后等在报纸上经常发表看法的祝家阿婆坐上了底下圆心处的座位。
没错,今天是祝家阿婆第一个提出意见。
这个议题也被讨论了无数次了,祝家阿婆还上了好几次女者报纸的精装版本封面。
她有些紧张的看着下面,喉咙里都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看见了,其他人自然也看见了,便有一个男人小声的道:“朝廷这是要做什么,将和离和休妻拿到第一个来说,即便成功了,难道还能一味的和离?放眼天下,能有多少人天天盼着和离呢?不过是画蛇添足罢了。”
妇人便恶狠狠的看过去,“对你们来说不重要,但是对我们来说,却是顶顶重要的,那是我们最后的底线。”
休妻,一封休书,便是要被扫地出门。可要是不出具休书,有时候都不能分开,连和离的自由都没有。
可是,父母之言成婚,婚后妇人过的不好,便只能忍受,要是男人过的不好,便可以出一封休书,要是被休的女子,还要牵连家里的姐妹,在铃州民风封闭的地方,还要被直接一根绳子吊死。
所以,性别不同,本来就是感知不同的,不是女子,凭什么说女子的提议不对?
那男人说完被怼,想说什么,却被身边的人劝住,低声道:“别胡说八道,咱们不是说了吗,议题就是议题,可以讨论,不能带着主观色彩去评判。”
男人呸了一句,“什么主观色彩,听不懂。”
妇人就看了看他的牌子,朝州。
她大概明白了,估计是朝州煤矿主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