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范珺走过来笑道,“大一呢,就一小孩儿。”
“小孩儿?”陈否桉嗤笑了一声,“这小孩儿会他妈吃人。”
要是现在小孩儿都像谢观星一样,那他们这些老油菜不用活了,搞都要被搞死。
陈否桉并没有遇到过这样的男生,能屈能伸,能耍狠,能卖惨,能示弱,还能反击。
怎么说呢?就他妈的离谱!
“温染上哪儿弄来的?”范珺伸长了脖子还在望,“那车我让我爹给我弄,他说弄不到,他竟然有。”
听着就是在夸人。
陈否桉拍掉范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不耐道:“不知道。”
“松南有姓谢这号人?”
陈否桉正了正神色,想了想,“没有。”
范珺还要继续问点别的什么,陈否桉突然又道:“等等......以前我记得松南是有一家姓谢的,是从外地来的,那家掌权人心狠手黑,松南不少本地佬都栽在了他手上,但是,他只有一个儿子。”
陈否桉能记住也是归功于他老子在他初中时就把按在公司,松南只要有点名气的人,陈否桉基本上都知道。
范珺没多想,“外地的吧,要是本地有这位少爷,我能不知道?”
“那不然白瞎了我范公子这名儿。”
陈否桉被范珺逗笑,“滚一边去。”
范珺嬉皮笑脸,凑上去问,“你刚回来,大家都挺想你的,今晚去玩儿吗?”
“不去,”陈否桉果断拒绝。
“干嘛啊你这是,真要为了温染守身如玉?”范珺从来不信爱情那玩意儿,“你俩都分手两三年了,松南月季都开了不知道多少轮了,你要是喜欢你出什么国啊?现在搁这儿卖深情人设?”
范珺说完,表情忽然一僵,他玩笑着问,“你不会是在算计温染什么吧?”
陈否桉没说话。
“我真的很喜欢她,当年是我错了。”陈否桉嗓音变得嘶哑,眼神里弥漫出痛楚。
范珺也就不再怀疑,“行了,你不想去就算了,那我去玩儿了啊,以后吃饭你再叫我,我请你。”
“好。”陈否桉说。
而在另一边。
温染靠在座椅上,车内开着灯,车速刚刚好,外边是瓢泼大雨。
“松南排水不太好,很容易积水。”温染看了一眼窗外,感叹道。
谢观星:“嗯?”
“积水容易造成安全隐患,而且出门很不方便,容易打湿鞋子。”温染叹了口气,实际上,她的鞋子在踏出酒店的第一秒,就进了水。
帆布鞋就是这样,早知道穿拖鞋出门,松南下雨天只适合穿拖鞋出门。
花了不知道多少钱修建排水系统,但只要下暴雨,还是很容易积水。
“学姐鞋子湿了?”谢观星看了温染一眼,像是不经意地随口一问。
温染点头,“嗯。”
谢观星没继续这个话题。
而是谈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学姐,我跟温新尔下周要去松南一个设计师的秀场上当模特。”
说完,他有些得意地炫耀,像小孩子一样,“一万块钱走一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