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江漠远淡淡,“我在想妈你说的不错,这是我的机会。”
叶素荷闻言,点了点头,也就没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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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周末,钟老爷子并没有去公司。
他像往常一样八点起来,出去打太极散步,又顺路去买了个菜。
钟老爷子还挺喜欢这种平民般的生活,他最近还学着下厨了。
他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了,瞧见钟管家坐在沙发上一直在发愣,还时不时地揉眼睛,不由奇怪:“怎么了?”
“老爷子。”钟管家见他回来,猛地起身,“老爷子,傅……傅家那边,办丧事了。”
钟老爷子有点没反应过来,机械地开口:“谁?”
“傅老爷子。”钟管家擦了擦眼泪,“今天早上刚走的。”
钟老爷子的身体晃了晃,面色瞬间变白。
“外公。”嬴子衿眼神微微一变,她很快上前,扶住他,拿起准备好的水,“外公,喝水。”
老人家情绪一旦波动太大,会对身体造成很大的损伤。
钟老爷子哆嗦了一下,才勉强喝下了一口水。
嬴子衿在水里放了药,能够帮助他镇定情绪。
“子衿,你去找那小子,外公没事。”钟老爷子喝完,还来不及悲伤,想到了最重要的事,“这个时候,最接受不了的人是他,看着他,傅老头说他发起疯来连自己都伤。”
嬴子衿确认钟老爷子没事后,松开手,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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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不胫而走,傅明城又有意大肆举办丧礼,没压着,直接传到了帝都。
穆鹤卿也是不能相信。
一时间,他没有说话,沉默了下来。
一旁,穆承试探地开口:“老爷,我们?”
“启动私人飞机。”穆鹤卿迅速做出了决定,“去沪城。”
第295章 完全不清楚傅昀深的实力
与此同时,聂家。
聂老爷子正在沙发上看报纸,听见门响后,抬头。
这一看,倒是意外了。
聂亦穿着黑色西装,身如玉树,挺拔如风。
“哎?”聂老爷子推了推老花镜,“不孝子,你怎么回来了?”
自从聂亦加入壹字队后,也就退出了聂家。
就算是聂老爷子,八百年也见不到一回。
“昀深他爷爷去了。”聂亦皱了皱眉,早都习惯了这个称呼,“我回来收拾一下东西,要去沪城一趟。”
傅老爷子病好得突然,这一走,也走得突然。
聂亦稍稍颔首后,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东西,就要推门。
“等等!”聂老爷子站了起来,神情严肃,“我跟你一起去。”
聂老爷子其实是没接触过傅家的,和傅老爷子也不认识。
但是因为聂亦的缘故,他知道傅昀深。
傅昀深和聂亦是兄弟,他作为聂亦的爷爷,不可能坐视不理。
聂亦脚步一顿:“好。”
这一次,沪城是真的乱了。
——
后事办起来很快,傅家人手也多。
下午的时候,傅老爷子就已经被送入了灵堂。
傅家有专门的灵堂,以往长辈们去世,晚辈们都会在这里守灵五天。
棺材也是三年多前就准备好了的,用的是上好的花梨木。
除了早就分出去的几户,傅家所有人都赶了回来,但基本上都没什么感觉。
“大哥,遗嘱呢?”傅三爷看了一眼巨大的棺木,悄悄地走到了傅明城身边,“爸把御香坊给谁了?”
其实他也就这么一问,他只想多分点股份和不动产,御香坊无论如何都不会落在他的头上。
傅明城的面容却是沉了下来,他没说话,只是看着跪在棺材前的男人。
傅三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神色一变:“真给这小子了?”
拿御香坊,傅昀深他配吗?
“跪了六个小时了。”傅一尘冷哼,“爷爷都走了,给谁看呢。”
虽然说是要守灵,不过规矩没有以前那么多了,也不用跪着。
可傅昀深送傅老爷子进灵堂之后,就在这里,生生地跪到现在。
傅翊含声音一冷:“傅一尘。”
傅一尘缩了缩脖子,立马不说话了。
他不怕傅明城,但最怕的就是他这个大哥。
傅翊含走过去,在傅昀深的身边蹲下。
他从怀里抽出了一个信封,唇动了动,才开口:“昀深,爷爷……爷爷他给你的信。”
这封信是傅明城在被锁住的抽屉里找到的,一见到是给傅昀深的,傅明城就打算撕了,被傅翊含拦了下来。
听到这话,傅昀深才抬起眼来。
风吹开了他黑色的衣襟,但他似乎感觉不到任何寒冷,身体像是已经完全麻木了。
他俊美的容色是前所未有的苍白,向来风流含笑的桃花眼,死寂犹如寒潭,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
傅翊含忍不住一惊,心里发寒。
他从来没有在傅昀深见到过这种情绪。
印象里,他这个弟弟永远是笑着的,哪怕是刀割在他身上,他还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