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满脸错愕。
宋霁：“对不起。”
孟朝歌：？？？
她愣住。
片刻，她回神，感觉到男人身体隐隐的颤抖，她知道，他是害怕……
怒火瞬间平息，孟朝歌反而心疼眼前的男人，叹了一声，上前，伸手轻轻地拍了拍男人的后背，环住，语气温柔——
“宋霁，我不是好端端的，没事儿吗？”
她没事，一点事儿都没有。
宋霁的神色还是不太好，抽身，看着眼前俏嫩的小脸，眼神阴鸷，“秦夕，是个疯子。”
一个掌控不了的疯子。
秦夕意外，还是第一次从宋霁的嘴巴里听到这么恶毒的词汇。
毕竟在她看来，宋霁不屑说人。
可见，秦夕真的……
“你们……是情侣，曾经？”
孟朝歌试探问。
其实也不是在意，只是见宋霁的反应，确实是……
“曾经，商务伙伴，宋家替秦家，做过一些事情……”
孟朝歌沉眸。
没有等宋霁说明白，已经猜到，宋家能短短几年发展至今，可见需要付出的努力比别人更多，而正道，其实……很难。
宋霁：“早已经抽身，因为发现，秦家……水浑。”
他言简意赅，对于秦家，不愿意评价，更不愿意在涉足，当自己有能力了，便带着宋家脱身，只是秦夕……
秦夕这些年已经消停了很多，宋霁也不在乎她的做法，但是这一次不同，她带走的是孟朝歌……
想到秦夕的狠戾，宋霁第一次感觉到慌乱。
可是没等他开口，却听到孟朝歌笑了。
孟朝歌神色难得温柔，挑眉看过来，张开双臂，一脸坦荡，“看，我不是没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