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原本从容不迫的俊美面庞上顷刻间出现一枚明显的齿印。
风流雅致,被那齿印破坏的干干净净。
然而穆星阑却放松了身子,往后面一躺,唇角微微含笑:“来吧。”
“不来,你就是小怂包。”
“谁是小怂包,我现在就要把你草哭!”商从枝经不起激将法。
手刚伸到穆星阑喉结处。
下一秒。
车门从外面被打开。
原本商屿墨是下来接他们的,怕有记者埋伏。
却发现车门关着,里面没什么动静。
他随手开了一下车门,入耳就是自家妹妹信誓旦旦要把人家草哭的挑战宣言。
“就你这个小胳膊小腿。”商屿墨瞥了一眼他们此时的姿势,面不改色的将自家妹妹从穆星阑身上提起来。
商从枝还没来得及羞耻。
就被自家哥哥的话气得想要打人:“商屿墨……”
还没起身。
穆星阑已经探身,揽住了商从枝纤细柔软的腰肢,深邃幽静的眼眸望着商屿墨:“知道电灯泡三个字怎么写吗?”
商屿墨目光不小心落到穆星阑唇角到脸颊那清晰的齿痕上,被辣到眼睛,顺势松开手。
双手环臂站在车座旁:“你就这么想被她草哭?”
穆星阑微微一笑:“想。”
“不行,我不想。”商屿墨重新伸出手,拎着自家妹妹卫衣帽子,一起下了保姆车。
“女孩子怎么张口就是草哭,能不能文明点?”
商从枝被亲哥哥扰了兴致,现在看他不顺眼。
就算了剪短了那一头卷毛,五官越发妖冶美丽,也改变不了,自家哥哥的本性。
黑的能滴墨水。
商从枝跟他斗嘴:“那你说,草哭用文明用语要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