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
晃了晃神,细白指尖指着那些行李箱:“这什么?”
穆星阑将行李箱推到房内,没有回答,反而轻抚了一下她的发丝:“你先回去睡,我自己收拾就行。”
“???”
眼睁睁看着他把行李箱全都推进来,还顺便把房门关了。
商从枝伸开手臂挡在他面前:“你等等,这是在干嘛!”
“我让你进来了吗?”
这人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穆星阑握住她细细的手腕,温声开口:“你不是说我们不合适吗?”
什么不合适?
对上男人那双意味深长的眼眸,商从枝脑海中顿时浮现出白日里的场景。
莹润白净的小耳朵一红。
“想起来了。”穆星阑覆在她发丝上的长指慢条斯理的顺势捏住那绯红耳垂,略微粗砺的指尖摩挲着耳垂。
耳朵是她敏|感的地方,商从枝差点腿软。
没等她挣扎。
穆星阑嗓音含着磁性的笑音:“既然不合适,那我们要多多练习,你迟早会习惯我……”话断开。
但商从枝莫名其妙能懂了他后面的意思。
习惯他的——尺寸。
靠。
狗男人是在调戏她?!
商从枝水润乌黑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看他:“穆星阑!”
穆星阑见好就收,以免真的惹恼了她。
小时候不好哄,现在更不好哄。
若无其事收回手:“乖,去睡觉,我等会陪你。”
“谁要你陪。”商从枝没好气的把房门打开,干脆利索,“你赶紧回家,别说什么我们是夫妻就要住一块这种鬼话,有的是分居的夫妻,我们又没什么夫妻感情。”
“既然我们是没有感情的夫妻,今天你在餐厅泼人家一脸汤的事情……”穆星阑知道小姑娘软硬不吃,早就想好了对付她的方法。
“我可能也没办法了。”
“毕竟我只会帮我有感情的太太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