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一个也就那样儿。
就是看起来斯文,虽然白衣服穿在他身上没有那么好看,总归是有了那么几分神韵。
云乔对着人傻笑,那人也对着云乔笑。
云乔说:“你叫我阿问。”
那人也垂眸唤了一声阿问。
云乔问:“你心里可有别人?”
那人答:“我心中除你以外再无他人。”
云乔又问:“那你喜不喜欢我?”
那人答:“自然心悦,自然喜欢。”
云乔纠正道:“你该说你心中早有属意的女子,娶我不过是皇命难违。你要斥我有心机、斥我不知礼数且毫无廉耻之心。哪怕是有一日你死了,你都不愿意和我葬在一处。”
这话说得极恶毒,就连那留下的男子也说不出口,只轻叹道:“殿下······”
“罢了,我要睡觉。”说完,云乔自己一股脑地爬到了床上去,等睡下了才发现男人没有跟过来,她才唤道:“莫非是觉得银子少了?你放心,这不是他的银子,这是我自己的。”
男人叹了一口气,坐在了床边。云乔毫不客气,抓住了男人的手,摸了两把,没什么茧子,不对味。
也就是刚刚准备松手的那刻,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了。
云乔一下又抓紧了男人的手,皱眉说道:“没有我的命令,谁让你进来的?”
说完,她就觉得不对了,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嘟囔道:“你是有同胞的兄弟吗?为何你们长相如此相似?”
“贱民参见定远王,王妃她这是······我们什么都没做······”
傅景然看着云乔颤巍巍地松开了那男人的手,忽道:“事情我已知晓,出去。”
“谢王爷。”
男人快步跑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了傅景然和一个怂得发抖的云乔。
“你那日同我说的,咱们互不干涉对方感情!”云乔说完就要把被傅景然赶出去的那个小倌又招进来,然后被傅景然直接摔到了床上。
好霸道的人!
云乔不愿意低过一头,说道:“你逛青楼,我逛红馆,你不说,我也不说出去。”
傅景然脸都垮了,二话没说直接把云乔打横抱起。
云乔犟,傅景然便任她犟。
云乔喝了酒,人也傻,对着傅景然的胸口就一通捶,大骂淫贼。
其他人哪敢看哪敢听,除去那个撩帘子的其余人都背过身去捂住了耳朵。
傅景然带着云乔上了轿子,云乔挣扎得更激烈了,她对着傅景然就要挠,“你凭什么管我!你个淫着——”
话音是被堵住的,偏要唇齿交缠。
傅景然将云乔压在了马车的坐垫上,一手抓住了云乔胡乱抓的两只手,一手抬着云乔的下巴。
吻过唇角,又再去侵占口腔内的一方小小天地。空气中弥漫着专属于酒液的甜美气息。
直到最后,云乔觉得嘴也麻了,舌头也麻了,人也突然清醒了。
她瞪大眼睛,就看到了傅景然好看的眉眼。
!
云乔吓得往后一缩,小小的身体起伏得厉害。
傅景然被人咬了一口。他微微离开了些。只是平日清冷的眼尾多出来了一抹红,眼神更是狠戾,搞得像好久没吃东西了,而她云乔就是一盘酒酿圆子!
云乔深吸一口气,觉得又像真的又像假的。
终于,傅景然将唇贴至了云乔耳边,“如今,本王又是否可以管你。”
“定远王王妃。”
第55章 我磕的cp,非常可爱,……
傅景然整顿北疆秩序, 竟发现有一股势力渗入进了西辽王室,照例来看,当初西南之事便是也存疑点。才得知此时, 傅景然便受密令进京。
天知道, 在他收到那封说云乔去了青楼找小倌的信时是如何的心情。
如今坐在轿里,身边坐着一个满身酒气的云乔, 傅景然简直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到了王府,傅景然直接将云乔抱下了轿子。云乔连挣扎都不会了,就由着傅景然把她放在了床上坐着。
像是下了极大的勇气一般, 傅景然轻道:“我不晓得当初我一时气话会叫你记得这样久。”
云乔呆呆看着傅景然, 唇上还是火辣辣的疼。
一颗颗眼泪从她眼眶中洒了出来, 她推开傅景然,“你说什么胡话, 你放开我!”
“没有说胡话。”傅景然冷静发问,“你何曾看到我身边有除你以外的其他女子?”
云乔脑袋发昏,却也不想听傅景然说这些话。说什么都晚了!
她扭过头,不看傅景然,用脚踢他, 叫他走。
傅景然往后退了两步,他道:“我心悦你,是我不知道的哪一刻里我就心悦你了,想, 同你过一辈子。”
傅景然答应过西南王,在临行之前, 他去找过黄道公询问过解毒之法,拿到解药后便叫来支援的西南军带了回去。自后,云作生便痊愈醒来来到了北疆。
两人本不对头, 相见自然气氛不好。可饶是如此,两人彻聊漫夜,傅景然也终于明白了他以往的心意。
看不惯云作生,看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