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希望她晓得昨日之事,他们也自然都照做。
离开宅子后,傅景然未尝耽搁,直接去了西南王府。
昨日谁都看见了,云作生是自己运功将自己拍伤的,即便是西南王有心为难也不能做得太过,更何况,李平川是傅景然带来的人,在他手下,那些昨夜吸入毒雾的士兵已经全部醒来。
傅景然走进西南府的时候正好看到云待河要一掌拍向李平川,他皱紧眉头,直接拦在了李平川身前,运动体内内力与云待河相抗衡。
两者武功都不弱,再打下去定然是两败俱伤,云待河先收手,傅景然也不纠缠。只是一直盯着西南王。
“此事我不会再追究你的责任,还请定远王回去吧。”云待河淡道,“送客。”
“可我未说不追究您的责任。”
“你!”
“本王不知为何,令郎似乎总是有法子第一时间出现在现场,又总在最急迫的时候将所有关系之人除去,便像是害怕本王知道其中关节。如今,令郎已不在,所以本王想来找王爷您解惑。”
“我并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
“到底是王爷您管不了,还是您不愿意管?您可知,勾结外族是如何罪名?”
从昨日事发,李平川就一直在查看云作生身上病灶,也就是曾医治过云乔,李平川才能轻易辨认出云作生身上也中了那北疆的毒。
也怕不是原先云作生就参与其中,到后来发觉不对想要退出,却不见身上早已叫人下了毒,时常是自己时常又受人摆布。
云待河闻言当时便呆了,他复道:“那你如今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这些年做得也已经足够多,对得起那狗皇帝。”
云待河以为以傅景然性格,便应该发怒了,朝野上下,谁不知他傅景然便是那皇帝最衷心的一条狗。
可傅景然并未做任何表示,淡道:“此次我来西南目的有三,却未想到会出这种事。我原也以为王爷您不愿参与任何事,现在看来王爷您是心意已决,我只希望若西辽来犯,王爷您只需留在西南莫要插手。”
“若今后有医治令郎的法子,我定然会知会王爷您。”
说完,傅景然便带着李平川离开了此处,那些歹人已经叫云作生杀光,再贸然动作也只会打草惊蛇,他并不知云待河心中所想。怕是离西辽发难的日子亦已不远,如今最好的法子是回京才是。
他暗自思忖,离开之后也并未直接回宅子里去,却是在那事发之处多看了一会时日。
自觉无果,回宅子。
却见那些看守宅子的一个个如临大敌一般地看着自己。
李平川适时火上浇油,“你们这一个个的怎么了,好似你家夫人跑了一样。”
说至此,那些小厮连从红到橙,从橙到黄,顺着彩虹的颜色一一变了下去,最后变成了黑色。
李平川大呼:“好别致的脸色!让我学学!”
傅景然眼看着这横看成岭侧成峰的一堆小厮,顿时心叫不好,就要往里走。
小厮不敢怠慢,又怕是出了大事,赶紧说道:“王爷,王妃她······王妃她······”
“好好说话。”
“王妃她说她要先回京去,我们实在是没拦住!”
傅景然:······
傅景然:理由是什么?
小厮低头做垂泪状,“王妃叫我跟你说,她已经晓得您心中真正的想法了——”
傅景然将其打断,反问:“本王心里在想什么?”
小厮一愣,心想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这神仙打架的事他个凡人参与进来不就是嫌命太长么!饶是如此,他还是断续说道:“王妃说她回去就拟和离书,您若愿留在西南便留在西南,若要回京城,那······那就从此之后不要相见的好了。”
李平川在心中倒数了三个数,只是那三个数才数了俩,傅景然就已经翻身跨上了门口栓着的那匹马。
谁知道云乔那丫头天天在想些什么,分明早间出去还是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已经走了。
小厮头头赶紧对着傅景然的背影大呼:“王妃让我千万别告诉您,她走的是西南那条官道!”
即便是再叫马夫走快点,那运人的也是马,不是什么飞马。也才一个时辰,至多能接近城郊一座偏僻的镇子上去。
昨日画眉只晓得自家郡主走失了,心中也对西南王府积怨颇深,到底是有惊无险是王爷将王妃带回来的。
他又不听人劝阻,生生在王妃房里守了一夜。
也不晓得怎么了,她只是出去上了个茅厕的功夫,一回来就见本来能一口吃三碗饭的王妃只能一口吃一块点心了,当即吓得头发要掉了。
她问,而云乔也只是用一种熟悉的角度仰望天空,神情间是看不出来的明媚忧伤。一开口就是,她在这儿呆不下去了。
即便是有千般疑惑,画眉也还是要跟着云乔走。
眼瞧着云乔郁郁寡欢的模样,画眉心里也不好受,正欲问,便听到王府的马夫呼道:“王妃娘娘,王爷似乎跟过来了,我们可需要在此停留,好叫王爷跟上来?”
云乔气呼呼,捶腿说道:“你要是敢让他追过来,你这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