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眼中闪过惊讶,这孩子怎么突然间就叛逆了?
“你你你个逆子,电话呢给你打了这么多通电话你也不接?”
南溪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开车的时候好像貌似她觉得太吵了直接扔进海里了。
“哦,不好意思啊手机坏了。”
“你这样子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南父气的心脏疼口不择言提到了这个伤心的话题。
一旁的继母脸色变了变。
这个时候了还不忘提起那个贱女人。
南溪的母亲和她还是好闺蜜呢,生下南溪难产死去不到一个月,这女人就进了南家的门,俨然一副当家主母的做派,令人作呕。
南溪作为南家的大小姐这么多年就是生活在这种窒息的打压之下,每次提起她就会不停的告诫她,母亲是因为生了她才死去的。
时间久了南溪越来越不自信越来越内向,内心的愧疚时时刻刻都提醒她自己是个罪人。
可是南夫人真的是她害死的吗?
南希冷哼一声,冰冷的视线落在假装关心她的继母身上。
这女人抬头便撞进了南溪阴冷的眸子里,心惊胆战,心里咯噔一下。
随即反应过来,眼中闪过凶狠,这贱蹄子怎么敢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看来是最近的教训不太够。
不听话的孩子她可不喜欢呐。
一秒变脸,声音温柔脸上带着假笑,轻轻的扶着南父的胳膊,拍了拍他的胸口,暗戳戳的上眼药
“消消气,消消气,南溪她也不是故意的,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正常的。”
不说这句话还好,南父看着自己的大女儿默默的听训,在他看来是这样,实际上大佬完全是懒得张口,南父心口的怒火已经平息了很多,继母这一句话一下掀起了他心中的怒气
“什么叫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就是因为长大了才更要管好自己,我南家的孩子什么时候这么胡来不服管教了?”
南溪咬断了最后一小块糖,双手抄兜懒散的掀起眼皮,声音毫无波澜,在南父看来她这样子就是破罐子破摔
“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就去休息了。”
话音落,迈着步子走上了楼梯根本不管身后两人的表情。
“你个逆子,你给我站住!不听话就给我滚出这个家。”
南溪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转过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他,面无表情眸子幽深而冷血
“你可能忘了,这栋别墅房产证上写的是我的名字,要滚也是你们滚。”
话音落,继母脸色扭曲了几下。
“哦,忘了告诉你了,我现在心情不好,明天等我心情好了,我再告诉你究竟是谁害死了我母亲。”
说完这句话,南溪寒冷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了继母的脸上,满意的看到对方眼中露出惊恐的情绪,嘴角勾起淡淡的浅笑。
大佬此刻心情不好,她需要补眠,不长眼的可不要过来打扰她。不然南溪就会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南父愣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冷漠离去的身影。
竖日,南溪一大早拎上书包开着她心爱的跑车疾驰而去。
早上八点,大佬踏着准点的铃声走进教室,一秒不多时间掐的刚好。
耷拉着眼皮迈着漫不经心的脚步走到第二排靠窗的座位上,眼底是压制不住的烦躁。
这什么破学校上学需要起这么早,没有充足睡眠的南溪一脸菜色,难看的很。
班里的同学瞅着她,这是谁啊?怎么会坐在南溪的座位上?
南溪把厚重的刘海儿梳上去,黑色丑陋的眼镜框拿了下来换成了隐形眼镜,最重要的是大佬走路昂首挺胸,浑身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时间还真没认出来这是平时拘谨内向有点阴沉的南溪。
修长白皙的手指随意的翻了翻课本,南溪浅笑了一声,下一秒打着哈欠推开了课桌上摞的很高的书本,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就这么随意的一只手托着下巴。
“叮铃铃铃”上课铃响了,语文老师端着保温杯,杯子里还放了几颗枸杞,不紧不慢的走了进来。
这位老师板着个脸,抬了抬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环视一周,视线在大佬懒散的模样上停留了几秒
“今天开始第一门语文考试,时间150分钟。”
话音落,考试的卷子就已经发了下去。
南希不咸不淡的问小白
“考试?”
“大佬,这是中学生的日常生活。”
更不用说这是市里数一数二的优秀高中,考试属于家常便饭,两天一小考三天一大考。
“知道了。”
南溪掀起卷子的一角,扫了一遍这些题目
啧啧啧,本来她是没打算写的,怎奈小白说了一句
“叮,随即任务掉落,本次考试拿到班级第一名,奖励一千万元。”
一分钟后,大佬为了钱,老老实实的拿起笔快速的写了起来,监考的语文老师注意到她写字的速度,心里叹息一声,这孩子不会写也不能随便乱画啊。
她以为南溪是在画画呢,毕竟南希一向学习成绩不太好。
大佬内心冷漠,就这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