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万年前,赤羽宗的那几个老祖便是如此。整天想的不是如何帮扶宗门一类的,整天想的是如何利用宗门的资源让自己修炼得更快,甚至从来不为宗门做一丁点儿的事。
“我都将赤羽宗的脸面丢到地上踩了,你们的老祖也不出现,真是够自私的。”
有一个赤羽宗的弟子小声道,“又不是老祖丢了脸,他们随时都能找到一个好宗门的。”
金可染啧了声,对赤羽宗是越发的憎恶,又问了好些问题。
比如,这三个宗门是如何准确得知她在这里的。天阴楼是如何抱上赤羽宗大腿的,赤羽宗和无念山庄对天鹤宗做了哪些歹毒的事,又要在秘境里如何算计天鹤宗。
正问在兴头上时,金可染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几个模糊的画面。
呆愣在了原地。
画面太模糊了,始终无法看清画面里的人,但这几个画面给她撕心裂肺又温暖的感觉。
特别是画面里的几个人,她倍感熟悉,却始终无法想起来这几个人是谁。
他们是谁,他们在做什么?
一滴泪水,顺着眼角缓缓的滑落。
心,好痛!
这几个人是谁,是谁!
看到金可染呆滞的三个宗门弟子,面面相觑后,连滚带爬的瞬移着跑了。
有弟子想趁机杀了金可染,被他人所阻止了。
“你疯了还是傻了?那可是秒杀了无数强者的金可染,你能要了她的命?若是她清醒过来,咱们全得死在那。”
——
等金可染从画面中回过神来,发现三个宗门的弟子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抬手擦了下眼角,却让心里的悲伤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眼眶微酸。
“主人莫哭。”
娃娃出现在金可染的右肩上,用手擦了擦她的眼角,心疼不已,“主人,我们会查清楚所有的事的,会知道他们是谁的。”
作为主人的契约兽,她最能清楚的感受到,此刻主人内心的痛苦和悲伤。
金可染深呼吸了一口气,将泪水逼了回去,眼神越发的坚韧冷冽,“我不哭。娃娃,终有一天,我们会查清楚所有的事,为所有人报仇的。”
娃娃重重的点了下头,用力的握紧拳,“主人,我们一定可以的。”
金可染嗯了声,继续往天鹤宗和银光寺弟子所在的地方走。
——
天鹤宗和银光寺的弟子坐在防御符的结界内,边吃边聊边看外面攻击的一大群各个宗门。
“咱们一直待在结界里,也不是给办法啊。”卫柏啊呜咬下一大块肉 ,三两口咽下,“要不,放出巨天雁头领收拾他们?”
话音还未落下,脑袋已是被双飞沉拍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双飞沉,你干啥?拍傻了我,你负责养我一辈子吗?”
双飞沉把素斋递给银光寺的弟子,白了眼卫柏,“放出巨天雁头领,咱们的底牌就暴露了……”
“哟,你们这些宗门还是一贯这么卑鄙无耻啊。”
一道娇滴滴的年轻女子声音传来。
双飞沉等人顺着声音看去,看到的是一长相可爱清纯的年轻女子,领着三个长相俊美的男女站在不远处。
合欢门的弟子!
“合欢门的弟子少管闲事!”有赤羽宗的附属宗门嚷嚷着,“我们这是替天行道。天鹤宗做了这么歹毒的事……”
话还未说完,他已是被那可爱的女子给拍飞了出去。
“真是脏了我的手了。”
月俏俏嫌弃的撇了撇嘴,用绣帕仔仔细细的擦了擦自己的手,“替天行道?当初在比赛场地发生的事,你们可是忘了?怕不怕出了这秘境,天道降下天雷,将你们劈成渣?”
这话一出,所有攻击结界的人,霎时间停下手来,不是抬头看天便是飞快的溜了,生怕天道真降下天雷来。
“你这小女娃挺有趣的。”
随着一道清冷的女子声音,金可染出现在月俏俏的面前,用看晚辈的眼神看了眼她,“本尊是真没想到,合欢门会在此时帮我天鹤宗。”
月俏俏收敛了态度,恭恭敬敬的与同门师兄弟朝金可染行了一礼,“见过可染真人。”
“可染真人,我合欢门从未害过天鹤宗。”
月俏俏赶紧解释,态度摆得很低,“这些年,我合欢门帮过天鹤宗不少。”
金可染凉凉的哦了一声,转头看向宗门弟子,“还在等什么,赶紧去收拾这些人呐。记得,不要放过他们的储物袋。”
双飞沉等弟子欢呼一声,撤了结界,便和银光寺的弟子冲了过去。
刚敌人太多,他们不是对手。现在,有老祖撑腰,他们是不带怕的。
还未来得及跑的各个宗门的弟子,见状有的一溜烟的跑的,有的与之交手,有的藏起来准备偷袭。
双方打得不可开交。
金可染随手打了个结界,瞟了眼兴奋得到处丢各种符咒的宗门小崽子,眉心突突突的直跳,这跟第一次逛街的小孩子似的。
“合欢门……是什么意思?”她似是随口问起。
月俏俏十分清楚眼前的尊者并非是随口问起,而是在试探合欢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