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金可染在山里四处搜寻时,宝居阁的伙计已是向赤羽宗添油加醋的告了状,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可怜无辜的受害者。
正殿。
赤羽宗宗主夏武一贯和善的笑容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沉凝和不悦,他扫了眼下首的几大长老,“几位长老如何看此事?”
“据我所知,天鹤宗修为最高的是昊空真人和洪高飞,并无一个女子。这突然冒出来的女子,究竟是何人,又为何要帮天鹤宗?”
几大长老议论纷纷,言语间透着对天鹤宗的鄙夷和不屑。
“天鹤宗也不想想,这些年若不是我赤羽宗护着,天鹤宗早已被灭了。然而,天鹤宗不知感恩,如今还敢如此对我赤羽宗,当真是可恶至极。”
“可不是。这些年,我赤羽宗帮了天鹤宗多少,但天鹤宗却不知感恩,找了强者来算计我赤羽宗。”
“要我看,干脆吞并了天鹤宗,免得天鹤宗自以为自己是个东西。”
夏武抬手压了压,不赞同的摇了摇头,“到底我赤羽宗与天鹤宗是多年的好友。当初,天鹤宗曾帮我赤羽宗不少,况且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我看不如这样,先查查这位尊者是何人,再决定要如何做。”
几大长老赞同的点了点头,说着实在不行便吞并了天鹤宗。天鹤宗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宗门罢了,赤羽宗要收拾天鹤宗也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
经过夏武的一番查探,还真查到了金可染所谓的身份。
于是,金春来到了天鹤宗,要求见金可染。
从洪高飞那接到传音的金可染,瞬移回了天鹤宗,在偏殿见到了原主的这位父亲。
一个有着阴沉又算计双眼,笑容虚伪又恶心的中年男子。
“可染……”金春刚慈爱笑着开口,却在接触到金可染那双如寒冰般的眸子时,一丁点儿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抖得如风中落叶。
金可染走到首位坐下,单手撑着头,笑不达眼底的冷睨着他,“我跟金家没有一丝的关系,不要和我攀关系,否则我会忍不住弄死你的。”
她咬重弄死两个字。
这话听在金春的耳中,仿若一把利刃狠狠的划破了他的脖子,一瞬让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
这孽障定是有极品宝贝,不然断断不可能有如此恐怖的威压和气势。
想到这点,他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满眼的贪婪和火热。金可染是他的女儿,所以她所有的好东西都是他的。
“可染啊,我知道你怪为父。”
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自责又愧疚的看着金可染,一副‘为父也是不得已’的姿态,“你无法修炼,为父总不能将金家的希望放在你身上,只好着重培养你妹妹……”
“培养金半莲那个奸生子吗?”
金可染凉飕飕的一句话,犹如数个耳光,狠狠的打在金春的脸上,难看得涨红了脸。
“可染,你这是听谁胡说的?半莲不是奸生子。”
金可染面露讥嘲,眼神鄙夷又唾弃,“你妻子之前是谁的媳妇?你大哥一家是如何死的?金春,掩耳盗铃是一种很愚蠢的行为。”
“你可知,外人是如何嘲笑唾骂你的?”
金春如何不知外人是如何嘲笑唾骂他的,双手稍稍用力的收紧,“可染,咱们不说这些。你是我金家的弟子,何时入了天鹤宗的?”
他板着脸,不悦的斥责道,“我金家是靠着赤羽宗的,你不为我金家和赤羽宗贡献一份力量,现在却帮着天鹤宗算计赤羽宗,简直是太没规矩了。”
“好了,赶紧随我到赤羽宗,向赤羽宗道歉,日后好好为我金家和赤羽宗效力,离天鹤宗远点儿,听到没?”
金可染毫无感情的轻笑了声,抬手便将金春拍飞出偏殿。
‘嘭’的一声巨响,地面凹陷出一个数米深的大坑,爬不起来的金春躺在里面口吐鲜血。
这,这是金可染所拥有法宝的实力?他一定要得到这个法宝,成为站在最顶端的强者。
“你还真当你是个东西。”
金可染站在大坑的边缘,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他,“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本尊便成……”
“不不不!”贪生怕死的金春把头摇成了拨浪鼓,跪在地上砰砰砰的磕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可染,我是你父亲呐。”
“本尊与你,无任何关系。”
跟金春有关系的,是原主,并非是她。
金春听得出金可染是真的想杀他,既恨又怕,“可染,可染,这次是赤羽宗命我前来的,要我带你到赤羽宗,顺带敲诈天鹤宗一笔,不关我的事的。”
金可染早料到此次的事,是赤羽宗的主意,止不住的冷笑,“赤羽宗真是很自以为是呐。看样子,本尊得前往赤羽宗一趟,好好的与赤羽宗算一算这些年的恩怨。”
金春的眸子一闪,巴不得金可染到赤羽宗找麻烦。
那可是最顶级的宗门,不是一个小小的金可染能对付得了的。
金可染往后瞟了眼,一改弑杀狠戾的模样,用长辈叮嘱晚辈的态度说道,“小崽子,我出门一趟,最迟明日便能回来。”
“给我多准备几个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