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
这么多血,就连她心里都忍不住犯嘀咕了,难不成这丫头是真的不行了?
“娘,你看她是不是装的?我都没碰到她呢,她突然就这样了。”见大夫人出来,秦业媛立马便走到了她身边,挽着她的手说道。
大夫人虽然也有所怀疑,但看到地上那么多血,她也有些不确定了起来,就算是装的,那也吐不出这么多血来吧?
她皱了皱眉,看向一旁的两个婆子问道:“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看着吗?人怎么就突然成这样了?”
那俩婆子立马便吓得跪了下来,连连摇手道:“不关奴婢的事,奴婢们只是奉了夫人您的吩咐看着人,也没来得及动手呢,谁知道四小姐突然就吐血晕过去了。”说着似是想起来了什么,“不过这之前四小姐一直在咳嗽,看着身体的确是不太好。”
闻言大夫人便更是犹豫了,难不成是真的?她真的不行了?
那俩婆子之前猜的没错,虽然侯爷平日里不管内院的事,但要是出了人命,那侯爷还是会过问的。
但这内宅之中多得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她原本是打算让这丫头先跪几天长长记性,后面再施展的,可她这样,她倒是不好下手了。
死在外面就算了,还能说是意外,在府里死了,侯爷那却是不好交代。
她沉默了会,还是挥了挥手,“罢了,把这丫头抬回去吧,刚刚的事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那俩婆子忙不迭地点点头,随即有些犹豫地问道:“那可要请大夫?”
“请什么请,她院里不是有个丫鬟吗?让人照顾着便是了!像她们这种命贱之人向来命硬。”大夫人不耐烦地挥手道,要是她死在自己院子里,那也是她运气不好。
“就是,照我说,连丫鬟都不用给她,一个贱婢之女要什么伺候的人!”秦业媛嘀咕了一声。
俩婆子没说话,听见大夫人的吩咐后,便上前抬着秦业鸾便送回了她的院子去,一到屋里,两人便忙不迭地离开了,似乎生怕沾染上什么一样。
等人走了,秦业鸾才慢慢地坐了起来,揉了揉肩膀,那俩婆子实在是太不温柔了,让她胳膊都酸了。
坐起后,她又将裤脚卷上去看了看,还好,跪的时间不长,膝盖上除了略有些红,其他倒没啥,就是她身上,因为沾了血浆的原因,全都脏了。
她将衣服脱了下来,重新洗了洗,只是这血浆实在是难洗,搓了很久都没洗干净。
青竹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正在努力洗衣服的画面。
她看了一眼盆里,只见里面一片鲜红,看着跟血倒进了水里似的。
她吓了一跳,问道:“这什么东西,怎么盆里都是血水?”
秦业鸾抬头看了她一眼,说道:“不是血,不关你的事你就别管。”
听到不是血,青竹松了口气,随即撇了撇嘴,“不管就不管。”
说完又睨了她一眼,问道,“四小姐你之前答应我的事没忘吧?”
秦业鸾将手从盆里拿出来,拿起一旁的帕子擦了擦,随即悠悠地说道:“你若是帮我将这盆里的衣服都洗干净,我就立马让你调出去。”
“真的假的?”青竹一脸怀疑地看着她嘀咕道,站在那犹豫了一下,还是心动地走了过来,边洗边说道,“四小姐你可别驴我,不然我虽然只是个丫鬟,那也要讨个公道的。”
“你洗完就知道了。”秦业鸾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声。
有人帮着干活了,她也乐得轻松,至于她说的事,她还真的想了想,如今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正好趁这个机会将她调走,省的这丫头多嘴多舌地将她装晕吐血的事说了出去。
等青竹终于将衣服搓干净,已是半个时辰后了,她一脸怨念地走了过来,也不知四小姐是怎么搞的,那衣服上的红色洗也洗不掉,她手上的皮都搓破了,这才勉强搓干净。
秦业鸾看了一眼衣服,满意地点点头,这才看着她说道:“你现在去找二小姐,装出一副着急的模样去求救,就说我出事了,一直在吐血,想来求几服药,等会儿我把药方给你,你背下来,装的真一点。”
正好她刚刚上演了一幕吐血的戏,她这么过去正好可以帮她把这戏给演圆满了。
“这能行?”青竹一脸怀疑地问道,这算什么法子,为什么四小姐装病,她就能调出去了?
她这边百思不得其解,秦业鸾却是没空给她解答,她走到书桌上写了一副方子递给她说道:“你去的时候就说这方子是你的,不管你是说是你写的还是家传的,只要别说是我写的就行了,算了,你还是说这是你家传的吧,以后麻烦事少点,还有一定不要说我是装病,你得记住我是真的病了。”
她沉默了一会儿,想了想,又说道:“若是可以,你再无意中透露一些自己其他的本事,比如很是打扮之类的,尽可能地多展示一些自己的技能。”
正好她之前也铺垫过,想来秦业媛肯定会相信。
“为什么?”青竹不明白,一头雾水地问道,“那些东西奴婢根本不会啊!到时候暴露了,二小姐不会把奴婢赶出来吗?”
“放心,她不会把你赶出来的。”秦业鸾眼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