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要,连定王军中都没能有人爬上去过,下游河水少说也有二三十丈宽,焦荏一没有造船,二没有修桥,这些年怎么跨过去的?不是在河里藏了东西才怪!”
杨照恍然大悟,他们同焦荏也是以河为界,只不过洛河湍急又多叠,否则他们怕是也要照葫芦画瓢的渡江而来了。
“属下这就是去告诉他们多加防范。”
十年前的南越之战太过惨烈,无数将士忠骨埋他地,若有可能,萧庭意希望天下再无战事,百姓们都能安居过太平日子。
偏有些人就是为了所谓的宏图霸业,总是要四处征战。
他并非好战之人,可也不会任人践踏大晋的土地,当年的南越如此,现在的焦荏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