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个孩子的爹她该咋办,下毒害死他,她还没亲手杀过人,她可做不来。
可是自己可没想好在这里找个相公,调侃和欣赏是一回事,可是要是和他一起过日子,她可没有信心。
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收拾了碗筷,姜宁就按照之前的习惯,让老大和老二挑灯夜读。
老三和老四带着小五睡觉。
谢少阳一直依靠在炕墙上,内心好奇,虽然知道她是大家闺秀,但是教书育人她怎么这样在行,就好像有多年经验一样?
姜宁在辅导两孩子读书,总觉得身上有股火辣辣的目光在盯着自己,顺着方向她敢肯定就是谢少阳。
他怎么回事,磨磨蹭蹭的不回屋,让她怎么开口说要留下来帮孩子补习?
可是以前他不是应该不愿理会她吗?怎么现在却突然变得这样温和。
不能这样僵持下去,于是她找了个话题,先下手为强:“对了,前几天我接了个活,搞不好过几天就会盘个店,要不然我到镇上去住?”
谢少阳听了就是一愣,她还是想走,难道她去意已决?
东宝哥俩听了,就是一惊,娘亲不和他们在一起了吗?
“娘,你别走,咱们来回去镇上很近,住家里安全!”
虽然东宝知道娘亲不怕走夜路,但是他一时想不到什么好的借口。
姜宁其实也没有说非要出去住,只是想要试探谢少阳的心思。
这个人不言不语,一直猜不透他的心思。
沉默了好一会,他终于开口:“孩子说的对,自己住在外面有点危险,还是住家吧,铺子可以找人看着,大不了多花几个钱?”
姜宁听了还算满意,没有过河拆桥,想要把自己扫地出门。
忽然想到白日里自己逗弄他的窘态,他应该不敢和自己回屋吧。
于是她大胆试探:“孩子们学的差不多了,咱俩回屋歇着吧!”
谢少阳果然听到回屋歇着,呛的咳咳咳的咳了起来,她赶紧上前,轻抚他的心口轻轻帮他顺气。
“别急啊,好不容易身子养好,我没别的意思?”
谢少阳瞬间听明白姜宁说的话,她这是在顾及自己的身子,不是想要同房的意思。
可是自己也没有这个打算啊,感觉她的小手一下一下拍打,怎么反而更加的想要咳嗦,还有心跳频率上升的趋势。
这样不好,他赶紧身子往后挪了挪:“好了好了,你刚刚回来一定累了,先回去歇着吧,我好久没回来,先在孩子屋睡几天。”
姜宁就等他说分房睡,绕了半天弯子终于得到想要的结果,赶紧起身离开。
伸了个懒腰,回头对着他们爷仨说道:“早点休息,我回屋了。”
说完悠哉悠哉的晃悠着回去了。
谢东宝两眼迷离,转身看着爹爹问道:“爹,娘不和你同屋那么高兴吗,我怎么看着就像是要高兴的飞起来似的?”
谢少阳也是一脸的迷惑,东宇轻轻推了推老二:“别瞎说,娘是累了,是活动筋骨。”
东宝看着爹爹郁闷,赶紧点头附和:“对对对,娘最近肯定很累,是活动筋骨!”
谢少阳听了,知道两个孩子懂事,赶紧让孩子休息,眼睛瞄到姜宁消失的方向,心里暗自盘算,她好像很怕和自己同房?
翌日一早,吃过早饭。
姜宁想着和谢少阳商量一下,也不能就这样啥也不干,毕竟那铺子的事情还是未知数,不能坐吃山空吃老本。
还没等和他商量,就听到门口大吵大嚷起来。
姜宁有点疑惑,这是谁来给自己哭丧了,不知道自己没死吗?
“姜宁你个小贱人给我出来?”
姜宁眉头就是一皱,她咋这么烦这个声音,一听就是那个惹人烦的刘大喇叭。
“姜宁你这个丧门星,掉河里咋不淹死你,让你没事祸害咱们村子的人?”
姜宁拧眉,这人说话怎么歪曲事实呢,自己祸害谁了?
秀玉小眼睛叽里咕噜,挤上前喊道:“我娘祸害谁了?”
东宝这次不会再坐视不理,因为他早已经把姜宁当做一家人,昨日才和娘亲冰释前嫌,他可不能让娘受委屈。
“一大早就来我家骂人,真当我家好欺负是不?”
刘大喇叭三角眼一立,一手掐着腰一手指着两孩子恨恨数落道:“嘿,你们这两小崽子,被她虐待惯了,分不清好赖,我帮着你们,你两小兔崽子咋不分好歹?真是有娘生没爹养的虎犊子!”
姜宁一听,这骂自己无所谓,咱们当着大人面数落起孩子来了,她可是护犊子的祖宗。
刚要站出来出头,灭灭她的威风,就听到轻声一咳:“是谁在我老谢家门口骂我孩子有娘生没爹养?”
声音掷地有声,让很快聚集来的乡亲们听到,都觉得刘大喇叭说话过分。
但是胡搅蛮缠习惯的她哪会就此打住,忽然又中气十足的吼道:“姜宁你这狐狸精,害人不浅,你害的我儿流产,他爹晕死在镇上,你要给我们老周家偿命!”
一个偌大的屎盆子无形中直接扣在姜宁的头上。
秀玉是知道来龙去脉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