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到了他们的骨子里面一样。
这……这他娘的是人能够完成的事?!
这他娘的还怎么打?
这是打仗吗?
这就是在纯粹的欺负人啊!
再次派遣而出的兵卒,还没有与高顺的陷阵营接触到一起,没有完成对高顺陷阵营的包围,刚刚作出战术安排的梁兴,心态就已经崩了。
他自认为自己是一个极为优秀的将领了,手下的兵马也足够优秀。
可是在与眼前的这八百关中兵卒比起来,自己根本就啥也不是!!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太打击人了!
梁兴咬牙忍住没有下达让己方兵卒回来的冲动。
就自己这边兵卒的素质,尤其是那三千寻常兵卒,放出去之后,再收回来,没有个一个半个时辰进行整顿,想要他们再度成队形,投入战斗之中,是不可能的。
就这还是在地上没有铜钱、布匹、粮食等战利品的情况下。
如果地上有很多的这些东西,就基本上就可以放弃挣扎了。
他知道自己手下的这些兵卒,是一个什么样子,因此上,纵然是为高顺他们弄出来的变化,感到心惊,此时此刻也不敢下令让兵卒撤回来。
不撤的话,还能够有一战之力。
若是撤回来的话,是连任何的机会都没有了。
那根本就不是在撤兵,而是溃散。
梁兴满是紧张,死死握住腰间佩剑,手指关节,都为之发白。
他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前面战局。
期待着有奇迹发生。
然而,这种期待没有什么用,并没有什么奇迹发生。
在他那些兵卒,围拢上去,与高顺的陷阵营接触到一起之后,死伤立刻出现。
而且,死伤的速度与规模,远超之前。
这是因为这些兵卒,毕竟不是精锐,整体与正前面和陷阵营进行对战的西凉兵卒,相差的太远。
战斗不过进行了一刻钟,那些围拢而去的普通兵卒,就已经被杀的胆寒,站在那里不敢再往前冲杀。
望着高顺与高顺手下的陷阵营,一个个瑟瑟发抖的仿佛再在面对什么洪水猛兽!
“冲!让他们冲!
站在那里能够把敌人看死吗?!”
梁兴红着眼睛,出声嘶吼。
派出身边一些亲卫,让这些亲卫来到那里去做督战官。
梁兴亲卫来到那里时候,直接开始喝骂,并提着刀子砍人。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砍死将近二十人!
在这等血腥手段儿的逼迫下,还在迟疑不敢上前的凉州兵卒,只能是被迫着咬牙往前冲,去与陷阵营的将士厮杀。
然后,迎接他们的,还是单方面的屠杀!
如此进行了不足一刻钟之后,这些凉州兵卒,彻底受不了了。
这根本就不是在打仗,这是在逼迫着自己等人去送死!
眼前的这些人,就根本不是人能够战胜的!
哪怕是被梁兴派来的督战亲卫,接连砍下来了不下四十颗脑袋,也一样是无济于事!
这些人的胆子,被陷阵营给彻底的打破了!
“这根本没有将我等当做人来看!
是在逼迫着咱们去死!
咱们的命就不是命吗?
砍死这督战官!!”
有人出声大喝。
这人喊出来的话,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同。
立刻便有许许多多的凉州兵卒,转身向后,将手中兵刃砍向了梁兴的亲卫。
刚刚还威风凛凛的督战之人,顷刻之间,就被砍死了一个七七八八!
砍死了督战官之后,这些凉州兵卒立刻一窝蜂的朝着后面狂奔,这些人不出意外的溃散了!
梁兴看着这样的一幕,将拳头握的更紧:“该死的!这些该死的!”
他红着眼睛不断的出声喝骂。
但也是无济于事。
而且,这些兵马的崩溃逃窜,引发了连锁反应。
原本的时候,在正面与陷阵营进行交手的那些精锐西凉兵卒,还是能够忍受的。
至少想要他们溃散,还需要一些时间。
但是现在,这些寻常兵卒一溃散,他们的心也都跟着慌了起来。
斗志被瓦解的厉害。
很快,就也坚持不住了,开始随之大溃散!
“陷阵营!追敌!保持十人队!”
高顺见此,一刀砍翻一个来不及逃跑的凉州兵卒,出声大喝,下达了新的命令。
随着他命令的下达,陷阵营再度发生变化。
飞快的从之前的防守阵型,转化成了追敌的阵型。
不过,就算是在追敌之中,他们也依旧有秩序。
不是那种散漫的胡乱追敌,而是十人为一组,化整为零的追敌。
战斗之时,如同要命的天堑一般不可逾越。
追敌之时,如同夺命阎王一般的无情,不断的收割着溃兵的性命。
不管是防守,还是追击对敌,亦或者发动进攻,陷阵营都是这样无敌,这样的优秀!
在追赶的过程之中,甚至于创造出了一支十人的陷阵营小队,直接俘虏了两百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