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县令也没那么大的本事。”
“若岳母还顾念母女情分,也想李家能安生一辈子,最好不要再打这主意,我们夫妻俩也不会亏待了小舅子。反之,女婿只能每年给几两银子作为孝敬,岳母便是去告御状,我徐世安也不理亏。”
在李家一向鲜少开口的徐世安,一番话说的李老太慌了神,明白自己得罪了当官的女婿。
“世安,一个女婿半个儿,你娘就是那德行,你别和她计较。你要当官是喜事,咱们家都为你高兴呢,晌午咱们爷俩好好喝几杯。”
李老汉训了李老太一句,转身对着徐世安把话拉回来,却没去管李满园是否愿意。
对于李家人的嘴脸,徐世安早就清楚,不甚在意的道:“岳父是明白大道理的,当知女婿这官在咱们乡下尚可,去了别处就是点头弯腰的份儿。
今儿女婿说句不孝的话,为人父母者,要想的不仅仅是儿孙辈的未来,还有子子孙孙的长远不是?”
李老汉猛地吸了口旱烟,吞云吐雾的看向徐世安,半晌没说话,把一旁的李家根给急的直想往上冲。
他自己都没过好呢,管子孙后代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