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出去时抽的。
他之前来的那会,身上并没有这味道。
傅言真慢慢转过身,伸手去抬她的脸:“怎么了?”
曾如初仰着头跟他对视,轻声,“你怎么了?”
傅言真笑了笑,没解释什么。
没一会儿,曾如初忽觉身子腾空。
傅言真一把将她抱起来,看到她脚上还没穿鞋。
“风大。”他说。
阳台的推拉门被他随手一拉。
力气颇大,门哐当一声合起,转瞬却又弹开一点距离。
沙发上。
曾如初被他抱着,两腿分开,胯坐在他身上。
窗外月光融融,灯火昏昏。
隔着一重磨砂的门,景致模糊的像是经过一场虚化。
门残留一线缝隙,风簌簌吹进来。
轻纱质感的窗帘跟着飘飘摇摇。
傅言真凑过脸,咬了咬她的唇:“狗呢,怎么没见到?”
“……送爷爷家了。”
“嗯?”傅言真托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为什么送爷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