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想起后座上有件外套,他转过身,伸手将东西捞过。
后面干脆将她整个人抱了过来,让她坐他腿上。
将衣服搭在她身上,就这样抱着她。
车也没开。
醉酒坐车很难受,他在等到药效起作用。
说明书上说要半小时。
曾如初靠在他怀里,眉头蹙着,轻轻哼了几声。
“怎么了?”傅言真声音很轻地问。
“……头疼。”曾如初说话时的气息都有些不稳。
她头好疼,像是要裂开,特别是两侧的太阳穴那里,突突跳的太厉害。
傅言真伸手去摸她额头,摸到冰凉一片。
她手也是凉的。
他拿下手时,曾如初又哼了声。
开始没懂她的意思,直到看她蹭着额头像是还想往他掌心里贴时,才懂了。
后面没再把手拿开,一直搭着她额头。
他递来的手掌宽大温暖。
让她像在人间四月天里,晒着暖阳。
能缓解一点疼痛。
他低着眸,看她枕在他臂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