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么,女生打了他一下手臂。
不是真的生气,很亲昵的那种。
“可以啊,泡到了三班的班花。”赵允恬猛搓胳膊,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曾如初对陆州同泡到哪个班的班花不感兴趣,只要别想着来泡她就成。
奈何赵允恬玩心又起来了,拽着她往楼下走,想去瞧个仔细。
隔着些距离,也能听到陆州同的说话声:
“那不是打赌玩玩的么?”
“是吗?听说你天天去他们班门口啊?那是玩玩啊?”女生明显不信他的话。
“那样子还是得做做的啊。”陆州同吊儿郎当的解释。
“你一点不喜欢她?”女生追问。
“我为什么喜欢那种书呆子啊,天天就知道学习,一点意思都没有,跟个锯了嘴的闷葫芦……”
赵允恬听到这话气不过,顿时吼了一嗓:“陆州同,你说什么屁话呢!”
陆州同回过头,背后说人坏话却被逮个正着,当场石化。
赵允恬撸起袖子,“什么玩意儿?明明就是你自己追不到人,还在这儿说些风凉话。
陆州同:“……”
曾如初怕他们吵起来,忙拉住赵允恬袖子,又朝陆州同和他身边的女生笑了笑,“我确实是个书呆子。”
说完话,她拉着赵允恬往下走。
赵允恬一路上都愤愤难平,“他那样说你,你都不生气的吗?这不骂回去啊?他算什么东西,草包一个,就他妈一绣花枕头的玩意,敢……”
“恬恬,”曾如初偏过头看她,神情平静,“我其实,真的一点都不生气。”
赵允恬:“……”
“一想到他以后都不来找我了,我高兴地都差点蹦起来了,”曾如初拍了拍她的手,龇牙一笑,“所以,你也别生气啦。”
赵允恬怒其不争地戳了戳她脑袋:“你啊,还真是小书呆子。”
“搁我,我肯定咽不下这口气,非把他按墙上揍一顿。”
皓月当空,繁星如昨。
清凉晚风明显刚招惹过木樨花,余味悠长,跌跌撞撞地往人鼻腔里涌。
良辰美景,心情也真的也很美。
她真的一点都没被陆州同刚刚那些话影响到什么。
直到后来才明白,因为她不在乎陆州同这个人,所以他这点冷言冷语也不会在她心里掀起半点波澜。
然而,一旦在乎。
一个眼神,就足以叫你遍体鳞伤。
洒脱和坚强不是绝对。
它会看伤你的人长着什么模样。
不过,陆州同后面还是给她发了个[对不起],为他今晚那很没有风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