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真挑了下眉,“那走路吧。”
曾如初:“?”
坐公交二十分钟就到了,为什么要走路啊。
“你吃那么多,”傅言真皮笑肉不笑地揶揄她,“走个两步,消个食不过分吧?”
“……”
可她好撑走不动了。
“再说,你们好学生,”傅言真拿瓶子敲了敲她脑袋,“不是更要为人类的环保事业做点贡献么。”
“……”
好话歹话都被他说尽了,都开始道德绑架了。
可仔细想想,这公交车多她一个也照样是排那么多尾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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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一条望不到的浩浩长江横贯东西。
月光斜斜落在江面。
渡船、汽笛、霓虹、人群……
城市的夜晚从不寂静,只会比白天更喧杂。
没走多久,傅言真手机响了。
曾如初瞥了眼,是一串数字。
他没给对方备注,也没接。
所以她一开始以为是什么陌生号码。
没一会儿,又打来,还是这串数字。
他又给挂了。
反反复复,打了六七通。
他最后接了。
“你在哪儿?”
是中年女性的声音。
“去外公家的路上。”傅言真说。
对方没再多说什么,电话给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