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窄有致的肩腰轮廓尽显。
半截粉笔被抵在金属质地的黑板上,一撇一捺都摩擦出声响。
一气呵成地写完名字,他放下手,转身将粉笔扔进讲台上的木盒中。
漫不经心的动作,却让台下的人三三俩俩红了脸。
傅言真下半夜倒时差看球赛,现在困的厉害,只想快点下去找个地补觉。
刚挪动脚步,门边忽地传来一声“报告”。
声音温温软软,还有轻微的喘息。
有点勾人。
循着声,他视线放了出去。
门边站着个女声,一身干净校服,风一扫,腰侧的布料顷刻软塌下来,现出细弱腰身。
五分长的百褶裙下,一双小腿笔直纤细,皮肤白的晃眼。
也因此,膝盖上的粉色疤痕很清晰。
月牙状,一边一个。
风未停过。
却突然多了一抹清甜。
来者身上的。
两秒后。
曾如初没听到人理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开口,“对、对不起,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