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
“哦?可否详细说说?”凌策明显来了兴趣,继续询问。
温习余光飘向对面连头都没抬一下的福安,转而对上圣上,简洁明了的将计划说了一遍。
凌策越听笑容越明朗,不错,他的福安没有看错人。
只是呐,这心怀天下的人,注定在其他事情上投入不了太多的精力了。
他得为福安谋一谋。
毕竟这两者并不冲突,甚至相得益彰。
“温习有无想子承父业,到宫中先当少师,从福安教起?”
温习慌张的站起,想也没想的回拒:“承蒙圣上看重,只是微臣当不起。”
凌策也不恼,不轻不重的问:“是当不起还是不想当?”
“......不想当。”温习如实回答。
当了福安的少师,他和福安再无可能。
面对着福安,他亦无法心如止水,既然对两人来说都是折磨,不如快刀斩断。
福安单手握住茶杯的纤手改为双手交握住,垂下眼睑,一片落寞。
温习心抽疼了一下又一下,却无法开口明说。
他对她的心思已不纯,不能亦不想当她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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