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单独的房间。
众人赶了十来个时辰的山路,快到目的地又不顺利,还得折返,这会儿早累得精筋力尽,伙计们吃过晚饭就倒头大睡。
燕三郎洗了洗脸,反锁房门,这才打开书箱盖子:“怎样?”方才他靠近县兵,就在对方身上放置了鬼面巢子蛛,让千岁躲在书箱里窃听实况。
白猫跳了出来:“你运气可真不好。先遇上百年难得一见的暴雨山洪,再遇上百年难得一见的官民冲突。”
“官兵冲突?”燕三郎皱眉,这词儿可不常听说。
“根据他们聊天漏出来的片段,县里派人到这里办事,被红磨村的村民拦住了,双方起了冲突,各有受伤,看样子还是县兵吃的亏大。消息传回去,县令大怒,命人将村子围了。”白猫打了个呵欠,“在这风头浪尖上,我们来了。”
“何事导致冲突?”
“这几个县兵没有明言,但我听他们提起县令大人的儿媳妇,据说就死在花神池。”白猫站到窗边,眺望西边的山冈。太阳就快下山了,余晖温柔,给她周身柔软的白毛镀上一层温柔的金红,就像针胎花的光泽。
燕三郎这才发现,桌上放着一朵花,金灿灿地,可以媲美这时的阳光。
他拣起来轻嗅两下,嗯,没有香气。耳畔传来千岁的声音:“有人说,这花很纯粹,只用美貌示人就好,不须借助其他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