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墨下沉,“我的比较剌吧,你跟我比?”
秦甦笑得直颤,颤得波澜直往石墨口中填。“我皮肤白,腿毛有点多,跟你说哦,我简直是除毛专家,比那些拥有花园的老美中产家的园丁还要勤快。”
“现在呢?”
“如你所见。”
他以行动赞许,“很漂亮,这是我们的基因密码,剃了就乱码了。”
秦甦第一次听说。
“那我现在这个也漂亮?”她问的是正在膨胀的母乳地带。
“漂亮啊......”
石墨的声音哑得不成模样,以前是细沙石一样的小颗粒,现在听来像爆珠,每一个字都伴随着一声爆破的清脆。
“以前呢?”
“说实话?”
“嗯。”
他犹豫了,“算了......”
“说啦!”她轻轻拎上他的耳朵,暧昧地摸摸他的耳垂。
“我喜欢现在的......嘶......”话音一落,耳朵受虐了。
秦甦颠簸中心啐:呵,男人果然变/态。
他的呼吸在垭口蒸出一条沟渠,往下滴滴淌水。
生育是另一个维度的人生。
顺着欲望的口,秦甦接受了自己的白兔山和青草地。
玻璃内外。
秦甦转动手上稍显宽松的戒圈,准备明天让陆女士给她绕一圈线。她说:“你看过《请回答1988》吗?”
他呼出口白色烟雾,在黝黑的夜幕里洇开薄薄的云丝,“听说过,挺红的好像。”
刚刚太忘我,都抽筋了。秦甦捏着小腿肚:“我之前抽筋都是我妈帮我捏小腿。”
石墨偏头,掐熄了烟,拉开玻璃门,给她捏。
秦甦挑逗他的敞/露,“哈哈哈哈,好好好,不弄不弄。”
她继续道:“那里面有个懂事强势的大女儿和漂亮笨笨的二女儿。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大女儿,肩扛家庭,独立自主,但怀孕后,我发现,我是那个二女儿,有事儿就喊妈,咋咋呼呼,笨手笨脚。”
秦甦和陆女士一起看的这部韩剧,一起哭成泪人,在角色上产生分歧。秦甦认为自己是成宝拉,陆女士宠溺地说,你就是德善啊。
石墨默默听着。
秦甦自顾自地消沉,“我跟你说哦,我家其实挺简单的,家徒四壁,人丁单薄,除了我爸是颗老鼠屎,其他都勤恳善良,良好公民,当然啦,也没有一个人物。”除了她,没有一个大学生,和石墨的书香门第从地位到交流都不在一个层面,“所以啊,我得跟你说哦,以后在社交场合遇上了问题,问起你岳父岳母,需要攀扯人情世故,你要记得坚强。”
石墨亲了亲她的戒指,“知道。”
他们相向而坐,安静地对视了好会。
“烟味好香。”好性感。她凑近细嗅,被他捉去一吻。
“真的香......”她继续诱惑,“啊呀,今天烟酒都想沾,做个野妈。”
焦油的烟,泥煤的酒,好酣畅的夜。
啄木鸟般点点,凿凿,吻戏又开机了。
她两手架上他的肩头,“亲得狠一点,舌尖铲到舌根,亲到我犯恶心。”
迎来的却是温柔如水。
她嘴巴堵着,只能:“嗯?”
他皱眉:“我有我的亲法。”
秦甦:“......”
恰是享受淙淙清泉时,她舒服得直哼哼,舌上力道猛然一重......
第49章 49 孕24w
周日下午, 石墨给同事支去电话,说明天上午的会到不了,那边应了一声, 也没想问他要干嘛,石墨主动说, 那个......我去领个证,明儿饭我请。
像个少年人, 讲个电话还在那儿抖腿。
莫女士经过厨房倒水,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不许抖腿!”
她这才知道,原来那个画就是秦甦。刚刚她们打麻将, 两个人在二楼房间欢腾, 笑声一直往下传。连搓麻的声音都盖不住那笑。
莫女士忍不住, 抬高音量问, 你们在笑什么?
秦甦蹬蹬下楼, 给他们展示石墨偷偷迷恋她的证据。
画得很好,虽然笔触与主题雷同,眼下看来幼稚, 但“真挚的少年情感”感动了在座的牌友们。
凑局观战的隔壁教授“噢哟噢哟”, 见着稀罕事儿了一样,直叹石教授有福。
大家跟着附和,有福有福, 没人具体事情具体分析,拆解石墨高中就喜欢秦甦这事儿干老石何事。反正大伙高兴拍马屁沾喜气就得了。
莫女士奇怪了:“你喜欢人姑娘那么多年, 怎么不冲啊?偷偷画人家猥琐不猥琐啊。”要她才不嫁呢,她要报警把这个色狼抓起来!
石墨皱眉,“我让你别把我的东西给她看,你怎么不听呢?”
“我......”她语塞, “你这不是给她看了吗?合着我不行?”
“能指望你干点什么?”石墨收起手机,抬腿就走。
莫女士拿出电视剧妈妈姿态:“你好样儿!别指望我带孩子。”
石墨谢谢她:“求你,别带。”
秦甦听见,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