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劳力付出,“为什么我每天需要做那么多功课?”
难怪老觉得脑子不够用,害得她翻译都比平日迟缓。本来脑容量就不大,现在好了,塞太多了。
她朝他一觑,带性别冲突地上下审视。
石墨哑然,问她要不要买包?
秦甦没好气,现在买什么,她出门必须背大包包,里面要装好多东西,以后有了宝宝也更加只能背这么大的包,而香奈儿没有那么大、那么耐/操的包。
两人绕过香奈儿,跑去男装,石墨说自己东西太多了,出差随便买的和莫女士给添的,多到都来不及拆标。他对秦甦说,不买包要么买鞋?
秦甦拒绝,“我这几天理东西,之前的高跟鞋都不能穿了。”她看起来没有胖,四肢纤细,骨节仍有时髦的嶙峋感,但塞不进瘦高跟的挤脚痛苦告诉她,她的脚面比原来肿了很多。
说罢,朝潇洒的他又是一觑,更加不爽了。
准爸准妈最后业务不太熟练地拎着一堆宝宝用品回家了,自己的东西一个都没买。
产检完,石墨又去了四天香港,她和陆女士腾出了两间房间,和房东确认床配件的完整性,全数堆进了储物室。
爸爸妈妈都不容易,但妈妈显然心态陷入了不平衡,尤其知道会有一个小子,心情愈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