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欧阳功面色如常。
“你知道今天要动手术的是谁吗?”他问。
蒲晨来摇了摇头。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根本就不关心?”
“真不知道。事实上也不关心。”蒲晨来说。
欧阳功看着她,过了一会儿,到底还是笑了笑,说:“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此事不宜扩大影响。这是各方的共识。莫教授那边我已经沟通好了。他同意了,我希望你也能同意。”
“看起来我也没有其他的选项。”蒲晨来说。
“我知道你觉得自己没错。我也认为你没大错。但是从规矩上讲,以及从你们的处理方式上来说,都有不对的地方,会给你们相应的处分。但是,”欧阳功抬起手,摁住晨来的名牌,照样推了回去。“出了问题当然要承担责任,来这一招不灵的——你那些麻烦的病人要交给谁呀?”
“欧阳老师。”蒲晨来有那么一会儿一直低着头,现在抬起头来了。
她脸是红肿的,眼睛却亮得出奇。
欧阳功顿了顿,望着她。然后,他摆了下手,“不是每一次运气都会好,晨来。”
晨来不做声。
“好啦,今天先这样。我听说你已经很多天没休息过了。平常要注意身体。明儿中秋节,好好儿过节,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
“好。谢谢欧阳老师。”蒲晨来答应。
欧阳功正要站起来,何成走进来,敲敲门,轻声说:“欧阳院长,电话。”
欧阳功有点意外,但没说什么,示意晨来也可以走了。晨来轻声问可不可以拿走一份会议资料。何成点头,陪欧阳功先离开了。晨来以最快的速度将资料全都收起来放进密封箱,关闭电脑和电源,取了一份夹在腋窝里,回手锁了门。
走出院办,她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