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销售！”
这么好的机会，孙经理自然不会放过。
局面稳住之后，他从人群里挤出去，等回到办公室之后，已经全身都是汗了。
他马上拨通了，另外几家书店老板的电话。
果然情况跟他这里，几乎是一模一样。
所有书店加在一起总量3000册，仅仅一个上午便全部售罄。
要知道这种数量，放到一位正常作者身上，基本是销售总量了。
就连曾经创造出最高销量万册的毕山，3000册的销售也需要一周左右。
所以毕山从开始就不择手段对女王各种打压，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女王不得了啊，可能要创造一个奇迹了。”
孙经理喃喃自语着，突然有些后悔之前拒绝女王的新书了。
如果女王和毕山一样心思狭隘的话，那以后……
这种担忧也仅仅只是持续了几秒，很快便被另外一件事所取代。
那就是书的售价……
今天的书，都是女王白送给他们的，在加上要周旋毕山那边，所以他们定下的售价，仅仅是标价的六折而已。
但下一批的话，绝对就是要给出版社成本价的。六折的价格，别说是利润，恐怕连成本都不够……
“要坏事了。”
他们真是猪啊，千算万算可是却偏偏没有想过，会有现在的局面。
既然出版社和女王都敢白送给出来3000册，就说明他们对这次的新书是极度看好的。
现在他们几家书店的一番操作，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这样大好的市场，如果他们不销售，那就会被其他的中小书店彻底瓜分。但销售的话，之前的价格跟之后的价格，绝对会有一个极大的差距。
到时候要怎么跟顾客交代？
孙经理越想就越心惊胆战，烦躁不堪……
……
铃铃铃。
毕山的书房里，就连空气都是凝固的。
电话响起的那一瞬，他甚至连想要接起的心思都没有了。
“说。”
哪怕只有一个字，都透着满满的不耐烦。
“女王新书签售会现场很……成功，3000册应该已经全部售完了。”
因为只有买到书的读者才能获得签名，所以只要根据在现场的人数，就能够大致预测出来了。
而且又何止是3000……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毕山声音瞬间狰狞，握着话筒的手臂上青筋突突跳动着。
这才仅仅一天而已……
“作家，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