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总身高一米六,杜总体重二百斤。
保守估计。
不过两位总裁都像张森说的,十分亲切随和。
宁馥打开了藏在手包里微型录像装备,微笑着接受楚总为自己拉开椅子。对方的目光在她身上若有若无地打了个转儿。
红酒端上来,楚总就先提了一杯,先和宁馥碰的杯子。
高级的红酒杯发出悦耳的鸣响,昂贵的酒液在这玻璃烧制的器皿中荡漾出鲜艳的纹路来。
张森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待人接物几乎滴水不漏,两个金主都被他不着痕迹地捧得舒服急了,就连一直有些放不开的姚瑶也渐渐开始露出自然的笑容。
张森自然也读懂了楚总的意思。
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宁馥,然后满意地发现这个年轻的女孩要比他预想的更有眼色,对楚总的回应总要更热情更主动一些。
她笑的时候有一种特别的魅力,耳坠上的锆石在灯光下轻晃出迷乱人眼的光彩,特地盘起的长发显露出她天鹅般优雅而纤长的脖颈,微微颔首时,鼻梁和眼窝处的阴影恰到好处的迷人。
张森几乎有点后悔了。
——定价的时候应该再喊高一些的。
这样极品的女孩子,绝对可以吸引到“能量”更大的金主。只看楚总的神色便知道,过了今晚,他绝对不会吝惜区区20万的人民币,源源不断的金钱和资源,都将涌向宁馥,——换句话说,涌向他张森的手中。
想到这里,张森的唇角也不由得漾出一丝笑意。
晚餐很愉快。
愉快当然离不开酒精的助兴。
宁馥和姚瑶都不知不觉喝了很多。姚瑶不胜酒力,已经有些神智昏沉地依靠着椅背,话说不太清,还记得要多笑,脸上始终挂着笑容。
楚总看看情形,笑道:“今天真是,和两位漂亮的小朋友聊得太高兴了,喝多啦喝多啦。”
张森笑道:“公司明天也没有什么安排,她们两个都还是未出道的孩子,行程空出来了,刚好和楚总杜总交个朋友,是她们的幸运。”
楚总闻弦音而知雅意,笑道:“这么优秀,很快应该就会忙起来啦!”他朝张森玩笑道:“到时候可别让我老楚见不到面才好啊!”
张森连忙道:“那怎么会?!您是她们的贵人呢!”
他适时地给宁馥一个眼色,两人暂时离开天台,找了一处无人的地方。
张森微笑着看宁馥:“我就知道你其实是个聪明极了的姑娘。”
他这话,听起来像是威胁,又像是由衷的夸赞。
宁馥眨了眨眼睛,“这就是代价?”她露出抗拒的表情:“陪他们睡觉?”
张森收了笑容,嗔怪地道:“女孩子家,怎么能说这样粗俗的话?”
他轻轻地拨弄一下女孩额角的碎发,帮她将头发理到耳后去,手指就像毒蛇的信子。
“你年轻,也是第一次,我原谅你的直白。”张森道:“这是这个圈子里很正常的事,小宁,你还不算入行,没有人带你、没有人给你讲清楚规则,你会吃很多亏,受很多不必要的苦,甚至把自己就这样耽误、埋没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宁馥“被埋没”的未来一样,露出可惜的神情,道:“你是未经雕琢的璞玉,我既然发现了你,就不能让你落到那样的境地里去。”
“你难道不想大放光彩吗?”
“你愿意看着别人的事业都蒸蒸日上,看着那些远不如你的人成为所有人拥簇的偶像,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你的年轻,你的容貌,你的身体,姑娘,这些都是你的资本,都是你的武器啊!别端那么高的身段,你嫁给个普通人相夫教子,难道就不是出卖你自己吗?只不过是通过婚姻这种庸俗的形式和爱情这样虚伪的外壳做媒介而已。既然你有这样优越的条件,为什么不给自己多交换一些好处?他们出手大方,不要求你尽妻子的义务,他们能给你事业上的帮助,生活上的富足……”
“我有多看好你,我有多偏爱你,你还不知道吗?”张森苦口婆心,“带你们两个来,我可没提点她啊。”
今天是楚总“招待”杜总,两个人的钱都是他一个人出。当然,女孩儿里那个陪他也由他来挑。
能被楚总挑中,比跟杜总过夜得的好处可要多多了。
“这是默认的事情,小宁,从你答应和我过来时,我以为你就已经答应下来了呢。”张森微笑道。
这个女孩看神情已经动摇了,并不像他想的那样麻烦。
她仍然强撑着可怜的自尊问他,“其他人,也是这样吗?”
张森的笑容扩大了一些,“我是金牌经纪人。”他神情中略带得色,“金牌经纪人的合同总要有一些特别的条款,我认定她们违约的话,大家都不好收场。”他又道:“不过不愿意的只是少数。同意的更多些,既然来了,总不好临阵退缩。”
他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你不要觉得我在威胁你,”张森无辜地摊一摊手,“我连合同还没跟你签,没有可拿来威胁你的东西。如果不是楚总一开始相中了你,非要你不可,我也不会勉强。”
生意通常不这样周转,但货品实在太出色,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