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推断,这很有可能也是郑北一伙人所为,目的不言而喻。
为了防止元柔出现意外,附近派出所的民警加强了巡逻,每晚都要来转几次。
一个月下来,一切风平浪静。
郑北三人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没有任何消息。
除非他们逃到了国外,否则不可能消失的这么彻底。
无论结果如何,元柔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工作生活,也不会再有民警大半夜的来诊所里夜访。
孙魁还是风雨无阻的来接她下班,有时困了,就在休息室补眠。
元柔见他整天折腾,累得黑眼圈发青,索性将营业时间改为了下午五点到十二点。
五点左右的天空,还丝毫未有天黑的迹象。
元柔只能将诊所里的窗帘降下来,等着太阳下山。
除非在炙热的烈阳下被晒十个小时以上,否则并不会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她的胳膊偶尔会冒烟,纯粹只是想散一下热而已。
元柔不喜欢热的东西,无论气温还是食物,除了孙魁的体温,她无法忍受任何热源。
孙魁睡觉的时候总是喜欢搂着她。
正着抱,侧着搂,从后背环绕,各种姿势,总能把元柔捞进怀里。
三十多岁的成年男性,正值精力旺盛的年龄。
孙魁也不例外。
只要元柔休息,两人能一直腻在一起。
深夜时分,孙魁睡得酣熟,元柔睁着一双大眼睛,没有一丝睡意。
鼻端萦绕的是孙魁的沐浴露香气,飘着淡淡的薄荷香。
人类的生命太短暂了,今天还生龙活虎,几十年后就变成了一捧白土。
元柔往孙魁的怀里钻了钻,孙魁睡觉很轻,元柔一动他就醒了。大手温柔的轻拍她的后背,哑声问道:“怎么了?”
元柔摇头,装作睡糊涂的模样:“没什么。”
孙魁轻吻她的额头,缓缓的拍着她的后背,直到元柔的呼吸逐渐平稳,孙魁才闭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两人都休息,下午要去买些家里用的东西,顺便外食。
“这个怎么样?”元柔笑着拿起鸡腿模样的抱枕问道。
孙魁翻了翻抱枕,从里面翻出来了一个黑色的翅膀抱枕,道:“这个?还可以配一对。”
他记得去年万圣节,元柔扮的是吸血鬼,应该会喜欢这种款式。
果然,元柔接过翅膀抱枕揉了揉,问孙魁:“你觉得这个好看?”
孙魁点头,比划道:“去年万圣节,你后背装过假翅膀,我觉得好看。”
这话仿佛戳中了什么点,元柔随即露出一个笑容,拿了四个抱枕道:“诊所放俩个,家里放俩个。”
将抱枕扔进购物车,元柔环住孙魁的胳膊,亲密的走在一块。
孙魁有时会在家里锻炼身体,两人又去买了点家用可拆卸哑铃片。
买完东西,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元柔摘掉遮阳大帽子,拢了拢长发。
外出吃饭的情况下,元柔向来都让孙魁选择,因为她去了也吃不了多少,纯粹做做样子。
她深谙假吃之道,舌头一卷,牙齿一嚼,食物就被推到了牙齿外侧,再想办法把它滤出来。
大多数时候她会咽下去,但并不会吃很多的东西。
除了鲜血之外,她吃什么东西都没有太大的味道。
味同嚼蜡,丝毫不夸张。
她会备很多的储备粮,以防不时之需。
今晚孙魁吃的是羊蝎子锅,热腾腾的看起来非常美味,看他吃的那么香,元柔也抿了一口。
只有羊膻味,别无其他,难吃的让她差点呲出獠牙。
晚上到了诊所,元柔掏出黑色弹力球,拿过未开封的针管,将针头推进压力球。
郑北等人的比例虽然缩小了,但总体的含血量没有减少。
抽出一罐热腾腾的鲜血,元柔拆掉针头,像吃果冻一样往嘴里推。
吃晚饭时她问孙魁:“那么好喝?”
孙魁点头道:“新鲜,好喝。”
元柔砸吧砸吧嘴,也叹道:“新鲜,好喝。”
熟不知,压力球里又疼又怕的郑北看到她大啖鲜血的模样,吓得差点魂不附体。
孙魁没有文艺男的浪漫细胞,但他有一点好,就是所有的节日都会送礼物送花。
由于送花的频率高,他直接在花店办了个会员……
花店会给会员发花束样品照片。
孙魁也会动一动他没有什么色彩搭配概念的大脑。
不像一开始只会送玫瑰,。
元柔家的花瓶,从第一次装了花之后,似乎就没空过。
孙魁有次好奇的问:“这原来装什么的?”
元柔:“就是摆设。”
孙魁:“这个多少钱?”
看着挺好看,价格合适的话可以再买一个,放在他俩的床头。
这个珐琅银瓶是几十年前元柔弄到手的,一直摆在了家里,偶尔会拿到银品店清洁。
元柔有许多财宝首饰,她将一部分拿去变现搞投资,另一部分放在了保险库。
正经来说,元柔是个富婆。
元柔算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