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从来都没跟我说过你有这样一个妹妹呢?她也跳舞吗?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曹建东一叠声地问道。
岑思灵忽然发起脾气来:“你是跟我来看电影的,一直问别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家里的情况都不告诉我,我们怎么互相了解呢?”
“呵,我看你是看上她的美色了吧,可惜啊,人家已经有对象了,看看人家身边那男的,你比得上吗?”
曹建东气恼:“你说什么呢!你说话能别这么阴阳怪气吗?”
“算了,不看了。”岑思灵气得甩手就走,好好的一场约会就这么不欢而散。
曹建东的脸上却并没有太多着急的表情,反而是看着岑思颜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叶清安在看见曹建东的那一刻,浑身都紧绷了一下,直到岑思颜示威般地挽上了自己的手臂,才放松下来。
是了,她现在跟那个叫曹建东的男人还素不相识呢,自己早就先来了一步,根本不用担心。
于是两人有志一同地决定当成什么都没看见过,不要影响了看电影的心情。
岑思颜刚才挽上叶清安的手臂,实在是一时冲动,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不好意思起来。
急忙想把手抽出来,却被叶清安给按住了。
那家伙一边面不改色地跟小卖部的店员说:“要一份爆米花,两瓶汽水。”
一边不动声色地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掌,然后把自己的手臂抽出来,再用靠近她的这只手握住了她的手掌。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如果不是他耳根后面的一抹红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岑思颜还真以为他牵过多少姑娘的手呢,这熟练程度,怕是在心里排演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吧!
岑思颜乖乖地给他牵着,心里去暗暗好笑,她到想要看看,他究竟是打算怎么样用一只手拿爆米花和两瓶汽水。
谁知道叶清安先是拿了爆米花,递过来让她拿着,然后硬是用五根手指夹起了两瓶汽水。
哪怕再艰难,好不容易牵上的小手,决不能放开。
一场电影两人估计都没怎么看进去,岑思颜主要是觉得身边的这个人存在感太强了,牵个手都不能消停。
一会儿用拇指轻轻地摩挲她的手背,一会儿又改成十指相扣,一会儿又用手指细细地捻她的指尖,仿佛手中是的什么价值连城的珍宝,小心翼翼却又忍不住想要细细把玩。
电影结束的时候,叶清安的脸上还露出了遗憾的神色,时间怎么这么短,结束得怎么这么快呢!
出了电影院,岑思颜就坚决地把自己的手从他的手掌中抽出来了,总的来说,她还是一个思想比较保守的人,做不出来就这么牵着手走在大街上的事,这万一碰见熟人,多难为情啊!
这是那手上的感觉,却残存了一路。
回到家以后,岑解放乐呵呵地给了她一个盒子:“这是我特地让去海南出差的同事帮忙带的,你妈和你姐姐都有,就差你这份了。”
岑思颜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条淡粉色的珍珠项链,一颗颗的珍珠圆润饱满,是上好的海南珍珠,跟之前她见过的岑思灵的那条一模一样。
上辈子岑解放也送过她这样的一条项链,在老父亲的眼中,妻子和两个女儿都要公平对待,之前给她们俩买过了,岑思颜这条无论如何也要补上,所以特地让同事帮忙带的。
时隔几年过去,这价格还往上涨了好一截呢!
不过这珍珠项链,可从来都没给岑思颜留下过什么美好的回忆。
上辈子刚来到岑家,就被岑思灵用珍珠项链陷害,去住了储藏室。
后来岑思灵在家里的楼梯上踩到珍珠摔了一跤,摔断了腿,从此之后再也不能再跳舞。
然后在岑思颜的房间里找到了那串已经散了的珍珠项链。
虽然并没有谁当面责怪她,甚至岑思灵还大度地帮她辩解,说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但岑思颜知道,父母的心里肯定是留了个疙瘩的。
其实她自己也不能确认,究竟是不是自己不小心把珍珠项链弄坏了,然后不小心把散落的珍珠遗留在了楼梯上,才会酿成这样的大祸。
毕竟岑思灵是一个跳舞的人,将心比心,没有一个舞者愿意将自己置于这样危险之中。
可是,岑思灵也从这件事当中得到很大的好处,父母因同情而转化的关爱不说,还有岑解放帮她安排的一份钱多事少离家近的好工作,哪怕后来岑家落败也没有受到影响。
还有原本想要介绍给岑思颜的对象祁卫宁,也变成了岑思灵的丈夫,这才是真正的一辈子衣食无忧。
而岑思颜,则因为这件事,更是彻底地被家人厌弃。
因此再次看到这条项链,她是真的高兴不起来。
拿回房间之后,根本就没有多看一眼,就放进带锁的抽屉里锁了起来,钥匙随身携带着,只要她不把这项链拿出来,应该就不会发生上辈子那样的事了吧!
还有今天遇到岑思灵和曹建东一起看电影的事,也让她很疑惑。
在岑思颜的印象中,上辈子岑思灵和曹建东是没有谈过恋爱的,甚至可以说根本就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