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惯性摸了摸他的头发,“又没吹干?”
束北年翻身压过来,与她面对面,握住她的手抵在床.上,“一会儿出些汗就干了。”
他近来看她状态很好,身体也不像之前那么瘦弱,就有点小放肆,
一场酣战过后,男人宽厚温热的胸膛靠过来,从背后抱住她。
她闭着眼睛,瘫软的身体任他往怀里按,毫无反抗之力,迷迷糊糊中听他说:“有个平台的慈善晚宴,之前没参加过,如果她肯陪着,他就去。”
他声音低沉磁缓,要不是吹在肩膀的热气,她都以为在做梦。
早上醒来时,又有点不太确定。
束北年把她送到广电大楼,也没主动提及。
就还挺苦恼的,如果没有这件事,她要是问就好像……
反正她是问不出口的,就先假装没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