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盆的侧福晋,劳烦弟妹带个路。”
沈婳屁股纹丝未动,对着门外吩咐道:“春伯,带太子爷去觅雪院。”一面装作一副十分抱歉的模样道:“太子爷,十四爷刚刚醒来,正是不能离身的时候。还望太子爷体谅。”
胤礽自然不好多说什么,甚至还夸了沈婳几句,满脸愠色的拂袖而去。
胤礽走后,胤祯轻轻钉了沈婳的太阳穴嗔怪道:“你的胆子比斗还大,从来都没有人敢这样给太子哥哥气受。”
沈婳哼了一声,盘腿说道:“那是他运气好,没早遇见我罢了。”
……
胤礽进了觅雪院,只觉异香扑鼻,似有舒朗旷古之意,不免多嗅了几次,顿觉有熟悉之感,只是想不起那年那月的事了。
听见脚步响,胤礽往右侧看去,只见一位身着淡紫色绣着栀子花的旗服,头发只家常挽了一个松松的髻,斜插一只淡紫色簪花,随意却不失典雅的女子,从帘帐后盈盈走出。
“给太子爷请安。”珈宁手扶着腰,缓缓一拜。
胤礽盯着珈宁那张雍容柔美的脸半晌,眯着眼问道:“我是不是在宫里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