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把眼泪留给了自己。
“哦，那你有没有递纸巾给他？”
于明曦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悲喜，她太会隐藏自己的情绪了。
“我没有递纸巾，但我有介绍几个优秀的小女生给他，海昭好歹也是个老板，身价也不低，你不要的那个绿钻石，一堆小姑娘等着追着要。”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就是这三秒不同寻常的反应，让小倩确定了一件事。
于明曦绝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一点也不在乎海昭。
但这个在乎，到底是对朋友，还是对喜欢的人，这小倩就说不准了。
“介绍吧，都是自由的，随便他怎么玩，没事儿我挂了。”三秒后，于明曦又用同样平板的声音回答了小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