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文姜根本没将二人放在心里,没想到却被母子二人惦记上了。
“你个没出息的,眼皮子就是浅,一两银子算什么。要是把那个小娘皮拿下,整个作坊都是你的。”花婆子算计这件事有段时间了,今天忍不住跟儿子说了出来。
花二流子立马两眼放光,“娘,你的意思是.可那小娘皮肯跟我?”
“她凭什么不肯?说起来和离归家,其实还不就是被休了么。听说她那个前夫家做的就是胭脂水粉生意,保不准她就是偷了人家方子才被赶了出来。”花老婆子轻蔑的说道。
“她那前夫家这么好说话?不把她捆起来打一顿休了不说,还让她带着孩子回来?”花二流子有些怀疑。
“指不定是她拿住了人家什么把柄,总之那个女人就不是个好的。”这些话花婆子倒不是凭空捏造的,而是.
捏了捏手袖子里的银子,花婆子想,这事就这么定了。成了她家白得一份富贵,不成也没什么损失。
更何况已经得了一份银子。
“这段时间,你收敛点,待老娘请个媒婆上门探探口风。”花婆子最后叮嘱道。想娶到苗家那娘们,还得慢慢来。
话说这边文姜带着三个哥哥回了村里,直接去了苗家,坐下歇了一会儿宣布道,
“爹娘今天你们让家里人吃了晚饭早点睡,明天寅时一到,立刻出发,我带你们去镇上玩一天。晚上不回来了,直接住镇上客栈。一个不少,全都去。”
文姜话刚落,苗家爹娘还没说话,孩子们已经欢呼了起来。苗家三个嫂子也禁不住露出了笑意,满眼期待的看着公婆。
苗家三个男人倒还好,这段时间他们经常跟着文姜去镇上,勉强算见了一点世面。不过往常都是来去匆匆,去的也多是杨家医馆和孟家千颜阁,也没好好逛过。
听文姜这么说了,心里也有点激动。
苗郭氏也很高兴,她都多少年没去过怀河镇了,上次去还是当初给三儿媳买匹布当聘礼。
三儿媳的爹是个读书人,虽没考出什么成绩,但是在这片大山里也有点名气。所以为了娶她进来,她狠了狠心,卖了一亩地,专门去镇上买的聘礼。
为此大儿媳和二儿媳还跟她闹了好久。
苗老头看大家的兴奋的样子顺势点了点头:“嗯,都去。不过不要住客栈了,还是当天回来。”镇上客栈多么贵,虽然他们苗家今非昔比了,还是省着点花的好。
“爹,当天来回太累了。我们大人还好,这些孩子们呢。就这么说定了,住客栈,钱我都由我来掏。”
文姜说了这事吃了晚饭便带着长寿匆匆回去了。
过年了,不说文姜的作坊停了下来。远在李家村的李家大房的作坊也早在几日前就停工了。
工人们除了当月的工钱还每人得了一个红包,红包里是五十个铜板。
这要搁在往常,众人肯定要开心的笑起来。
不过.
“你们听说了没,苗家沟那作坊,今年每人领了二十斤肉,上好的猪肉,那大猪肉膘子。我邻居那女儿嫁的就是那村,给她娘家送回来了一块,我那口子去串门的时候看到了。”
李红梅作坊里一个工人甲说道。
“咋没听说,不过这还不算,斤猪肉也就400个铜板。听说上个月他们作坊赶工,一个月不到每个人就领了二两银子。我在这儿做了半年多了,也没领过那么多钱。”另一个工人乙酸溜溜的说。
“哎,也不知道那苗家沟的作坊还招工吗?”一位姓李的村人说道。
“别想了,就算人家招工,也不可能招你们李家的啊。当初打上苗家沟,你也去了吧。”最先说话的工人甲幸灾乐祸道。
“你也别笑他,他姓李的去不了,你不姓李也去不了啊。别忘了,那苗氏可是从咱们村和离走的。她当初在这里的时候名声不好,谁也没特别待见过她。这时候发达了,怎么可能用我们村的人。”工人乙道。
人家前段时间收黎檬,都不要他们李家村的人送去的,实际上他们连苗家沟都没进,就被那村的人赶了出来。
不过这事倒不是文姜安排的,她根本不知情。
“切,不要就不要,稀罕呀。你们是不知道,她那柠檬皂的方子偷的我们李家的。只不过我那侄女厚道,看她一个和离的妇人带着孩子不容易,不忍心揭穿她罢了。”姓李的工人气愤的说。
“什么,还有这等事,快跟我们说说。”
在文姜还不知道的时候,关于她偷了李家胭脂水粉方子的事就在这片一望无际的大山里悄悄传了开来。
李家大房,李奉武夫妻带着几个女儿在饭桌前吃饭。
“你还给他们发什么红包,你没看他们那嘴脸,这是嫌弃钱少呢。发出去的那些红包加起来有一两多银子了,有这钱你还不如给你几个姐姐添置两件衣服。”饭桌上曹氏埋怨道。
“娘,过年的衣服已经给几个姐姐买了,给你和爹也各添置了两身。”李红梅放下手里的碗说。
除此之外,她还给了三个姐妹每人二两银子,给了曹氏和李奉文十两银子。
“我是说你给那些人,那些人也不知情。你留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