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可是上回阿淳还是送了我一套舞衣。你帮姐姐瞧瞧好不好看?”
司阙眼前忽地浮现尤玉玑跳舞的模样。
事实上,司阙只见过一次尤玉玑跳舞,还是那年司国将降前的大宴上。
那个时候他就想原来女子的身体可以柔软到那样的程度。
“姐姐穿什么都好看。”
尤玉玑放下棉巾,扶着司阙到床榻上,让他重新舒舒服服地倚靠在床头。他刚调整好姿势,角落里的百岁已经跳上了他的手里。
尤玉玑安顿好司阙,转身去了小间换衣。
司阙拿着一条尤玉玑的丝帕给百岁在脖子上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听见脚步声,他抬眸望过去,目光不由一怔。
尤玉玑缓步而来。
她穿上穿了一条浅紫色的舞裙。淡淡的紫色料子薄如蝉翼覆在肩臂上,深紫的抹胸压得很低,沟壑深深。那枚紫色的珍珠坠在她颈前,随着她轻款的脚步,贴着雪肌细微颤动。
腰身紧紧收起,将她本就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衬得越发纤细。下方的裙料极其柔软,随着她的行走像一朵紫色的云。
隐约有细碎的铃声。
尤玉玑朝司阙款步走来,她在床头小几的高脚凳上坐下,雪足从紫色的裙摆里探出,搭在床沿,隐约可见皙白的小腿。
她俯身,雪峦壑深。
她将足链系在足腕,然后用指尖轻轻拨一下足链上的小银铃,小银铃摩挲着那滴小红痣,伴着细碎悦耳的银铃声。
第50章
司阙目光落在那个小小的银铃上,随着她指尖拨弄的动作,小银铃轻轻漾起,他跟着眨了下眼。
眨眼之后,他的目光不由移开仍在余颤的小银铃,落在了尤玉玑拨过银铃的指尖。
好像,她的指尖拨弄的不是银铃。
又好似,那枚小银铃并非系在她的足腕,而是别的地方。
尤玉玑又取出另外一条挂着小银铃的饰带。瞧上去比足链长了许多,也更宽些——细细的银链编成两指宽,坠着长短不一的细银流苏,点缀零星银铃,铃铃作响。
尤玉玑略略侧身,换了只脚踩在床沿,然后将柔软的裙料轻轻往上提,裙摆缓缓滑过小腿,待越过膝,不用尤玉玑再拉,已自觉向下坠去,大捧柔软的裙料软绵绵地堆在腰腹与大腿上。
尤玉玑动作轻缓地理了理贴在腿上的裙摆,再将那条细碎响动的饰带紧紧扣在皙白的大腿上。
司阙的目光凝在紧扣的饰带旁的雪白上。下一刻,柔软的紫色遮去雪白。司阙抬眼望向尤玉玑。她已起身,在离床榻不远的地方轻盈地旋转了一圈。
她停下来,含笑望着司阙,声音娇柔:“这舞衣好看吗?”
她话音落,柔软的裙摆才缓缓降落,轻薄的裙摆无风自动还在雀跃着。
司阙也不知道这舞衣好不好看。他只记得她旋身时,只来得及看见她腿上那条饰带缀着的流苏一闪而过。还有细碎的银铃声,似乎仍在耳畔。
司阙抬起眼睛,望向尤玉玑。
在他去沐浴之前,尤玉玑已经先一步沐浴过。长发未拢,随意披散,一缕长发搭在胸前。天生微蜷的发尾轻轻卷起,像钩子。
这女人,哪里都是钩子。
他望着她的裙角,慢悠悠地回答:“就……还行吧。”
“还行?”尤玉玑用膝抵在榻上,俯身凑近司阙望着他的眼睛,低语:“只是还行?”
她声音逶迤悦耳,还伴着细碎的银铃声。
她靠得那样久,几许乌发垂落,落在司阙的颈侧,又凉又滑,还带着点她身上特有的淡香。
司阙抬手,将手搭在她的细腰。尤玉玑这一身舞衣用料极其柔软,唯独束腰的腰封用着丝滑的缎带。司阙纤长的手指沿着她的腰侧渐渐向后挪去,乃至手掌彻底撑住她的后腰。
“夫人!夫人!你看我在外面发现了这株……”抱荷笑呵呵地抱着一捧玉兰进来,惊愕地看着床榻上的两个人,她的动作僵住,说了一半的话也僵住。她僵了半晌好不容易反应过来立刻转身就跑。一支玉兰掉到地上,她飞快捡起,手指捡到玉兰的时候脚还是往前跑的。她一口气跑出去,拉着枕絮到角落,两个人絮絮说了一整夜。
尤玉玑对抱荷的快步跑逗笑了。她莞尔欠身去勾扯悬挂的床幔。冬日里床幔本就厚重,两扇床幔谢幕般缓缓落下,整个床榻都陷入微红的昏暗中。
尤玉玑垂眸摸摸百岁的头,将它从司阙怀里拎出来,柔声说:“今天晚上你不能坐在阙阙的腿上哦。”
她微笑着,动作轻柔地将百岁放出床幔。
尤玉玑看一眼司阙受伤的小腿,收回目光望向他,她将手软软搭在司阙的肩上支撑着,长腿微抬小心翼翼地跨坐司阙的腿上,上身前倾逐渐偎近司阙,搭在他肩上的双手也缓缓绕过他的后颈相勾。
她近在咫尺地望着他,低语:“今天晚上姐姐坐,好吗?”
她对他笑,就是只吸食阳气的狐狸精。
司阙搭在尤玉玑后腰的手摸到她腰封的金属钩,用力一扯,将扣子扯开。她娇妍绽笑的旖唇柔软诱人。司阙凑过去,却又在将要吻她时,不动声色地调整了角度,将吻落在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