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火车吧?就先看看闺女明天起来身体怎么样吧,要是跟现在一样好,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这场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阿浓只觉得自己现在浑身都是精力,到了明天应该状态不会差的,看来她是不会耽误爸爸去首都了。
而且她还记得自己还有一个童年玩伴在首都那边,想到这,她又想捂脸了,她想起了自己还叫人家“谢钧哥哥”。
她穿越之前都已经十八岁了,结果现在居然叫一个小孩子哥哥,一想到那个画面她就一些觉得太尴尬了。还好那是她没有记忆的时候做得事情,好像对她来说也很正常,毕竟她现在才八岁。而现在让她再叫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小孩子叫哥哥,她是肯定不能了。
不过她记起自己跟这位“谢钧哥哥”每个月还要通好几封信的,她在信里好像还是要称呼“谢钧哥哥”的。不过算了,反正是在信里叫哥哥,又不是当面叫,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而且她虽然恢复记忆了,但是却是还记得没有记忆的八年里的点点滴滴,她对这个童年玩伴还是很珍惜的,在她没有恢复记忆的那个时候,这个小哥哥对她还是非常照顾的,不然她现在也不会对人家印象这么深刻,她可不想因为自己不好意思叫人家哥哥就选择疏远人家。
这个谢钧哥哥在她五岁那年就跟着他的爸爸回到首都了,他们已经三年没有见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这次跟着爸爸去首都是可以跟这个谢钧哥哥相聚一段时间的,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因为那位谢叔叔也就是谢钧的爸爸被调任到首都之外的一处地方任职,正好就在上个月出发了,所以他们这次是注定不能见面了。
虽然不能见面,但是她还是要写信把自己要跟着爸爸去首都的事情告诉谢钧小哥哥的,他们一向是无话不谈的,每个月都要写至少两封信呢。
原本家里几个孩子都是单独一个房间的,阿浓也是,但是因为昨天才发了烧,所以林谷兰难免就对阿浓看得严了一点,夜里特地到阿浓屋子里陪着她睡觉,这样也方便她也里查看阿浓的身体情况。阿浓这可是从出生以来的第一次生病,就算现在已经好了,但是还是一定要好好注意的。
因为小时候经常跟妈妈一起睡,所以这会儿阿浓对妈妈过来跟她睡一张床并不排斥,她觉得跟妈妈睡很安心,以前她还小的时候,妈妈还会给她讲故事呢,她每天都是睡着了以后妈妈才把她抱着送回自己单独的小床睡觉呢。
“怎么样了,现在咱们闺女病情有没有反复?还发烧的吗?”一大早,李山起床了之后就过来敲门问道。
林谷兰正在屋里给闺女扎小辫,边梳着头发边对外面说道“闺女的状态好着呢,跟以前一样了。”
而李山听了这话才终于放心了。
李元青他已经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了,自从昨天妹妹从医院回来,他就去药店那边买了药材回来制作药丸了,这样等下次万一再有这样的突发情况的时候,他才不至于束手无策。天知道他昨天都差点被阿浓吓死了,生怕阿浓有个好歹。
这次去首都一路上需要坐火车,肯定不比家里舒服,阿浓身体也才刚好,他决定路上要每天都给阿浓把两次脉,随时监督着阿浓的身体状况,他可不想昨天的情况再发生一次了。
他们家不缺钱,所以每次坐火车买的都是卧票,比起座票要舒服许多,而且车厢里也比坐票的车厢环境好一点。
只是在阿浓却有些蔫吧了,她上次坐火车也是第一次坐火车还是三年前他们一家来省城那次呢,时间太久,再加上那个时候她没有恢复记忆,年纪又小,她早就忘记坐火车是什么感觉了。
现在上了火车,她可算是知道是什么感觉了,火车有些像闷罐子,而且现在还是夏天六月,天气热得很,车厢里是什么味道就不用说了。
她在穿越之前远行一般都是做高铁或者是飞机的,从来没有过现在这样的经历,这跟她想象中的火车之行一点都不一样,或者是她高估了这个时候火车上的环境了。
林谷兰也看出闺女这会儿不舒服了,连忙问“怎么了,身体哪里难受?快告诉妈妈来。”而李元青这个时候也搭着妹妹的手腕给她把脉。
李山和安安两个人也瞬间都盯着阿浓,生怕她有个什么好歹。
阿浓被全家这么看着,不好意思地小声道“身体没有哪里不好受,只是味道好难闻啊,车里有些热还有些闷。”
林谷兰听了这话才松了一口气,不是身体难受就好。只是闺女说的车厢里味道难闻,又热又闷,这也是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现在是夏天,闷热是肯定的了,车厢里又鱼龙混杂,什么人干什么的都有,味道自然会混杂到一起变得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