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办公室装饰很简单,可以说,除了办公桌以及一个会客的沙发外,周围全部都是书架,书架上摆满了书,从那些书的成色来看,倒也不是装饰品,由此可见,这女人似乎很喜欢看书啊?
不是说喜欢看书的女人都是知性的吗?
看来这是一个例外啊!
我在旁边观察了她片刻后,随即朝她喊了一声道:“皇甫j长。”
嗯?
谁?!
我明显的看到坐在办公桌前的皇甫姗被我的声音吓了个激灵,那一抖,让我看到了她身材的妙曼,可惜我这种每天睡席梦思的人是不会对板床感兴趣的,所以也没有在她的身上过多的停留。
“皇甫j长,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程逢九。”瞧见她的窘态后,我并没有继续戏弄,而是当着她的面儿脱掉了身上的隐身袈裟。
“程逢九?”当看到我在她的面前缓缓现身之后,皇甫姗露出了复杂的眼神,有吃惊有好奇。
我面露微笑的走到了旁边的沙发前坐下,侧目望着她道:“怎么?皇甫j长该不会没有听说过我吧?”
我对于自己的名声还是有些自信的,特别是在这些世家名门的眼神,我想应该没人不知道我吧?
“你就是程逢九?”皇甫姗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后,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之前的窘态,表情顿时冷了起来:“程社长这种手段看来是精通于偷窥了。”
偷窥?
我忍不住失笑道:“别,我可没那种嗜好,我这么进来其实也是被逼无奈的,谁让这西城区j局那么难进来呢,就刚才呢,还被看门的大爷给数落了一番,被查看了身份证不说,还被鄙视咱是个外地人呢。”
“有这种事情?”皇甫姗的话可没有一点想要追责的意思,反而给我的感觉她很护短啊?
“皇甫j长,我这次来呢,也就不兜圈子了,把赵疡给放了,否则一旦我从这里离开,你们j局恐怕没一个人能够活着出去。”我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毕竟赵疡的杀气已经开始弥漫了,只不过这会儿他应该是已经感应到了我的存在,所以又给收了回去。
“程社长这是在威胁我?”皇甫姗对于我的话表现出了些许敌意。
我朝她耸了耸肩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如果皇甫j长并不在乎这些的,倒是可以试一试。”
“程社长,家有家规,国可是有国法的啊,赵疡可是杀人嫌疑犯,如果我因为您的一句话就把他给放了,这又置法律于何在?”皇甫姗侧坐着,双目凝视着我。
我苦涩一笑道:“皇甫j长,看来你是认为我这是在危言耸听啊?”
“一码归一码,赵疡的凶名我是听说过的,不瞒你说,就在刚才不久,我还特意的看过了他的资料,可这并不能代表,他拥有赦免权,程社长,我反问您一句,您认为杀人嫌疑犯可以轻易的放走吗?如果放了,我们怎么跟死者家属交代?又如何保证法律的公正?”皇甫姗面对我一连发出了几个问号,我虽然知道她说的都是有道理的,可这又能改变什么呢?难不成她有办法能够阻止赵疡接着杀人?还是说,她明知道这么做会接着有很多人死去,还这么做?
两者想比,我觉得她的观点可能更倾向于后者,这是一个非常恐怖的信号。
“看来皇甫j长这是要拿整个西城区j局的性命来捍卫法律了,的确是可敬啊,既然是这样,那么我这次来似乎有些多余了。”既然来硬的不行,那么我干脆直接退出好了,原本是打算给他们解决危机的,却没想到到头来自个儿倒是里外不是人了。
说完,我起身就朝办公室门走了过去。
刚走没两步,身后便传来了皇甫姗的声音:“程社长,恕我多一句嘴,如果您还是国道社社长的话,就不应该放任这些事情发生,也不应该践踏法律。”
“我可没有皇甫j长这么高的觉悟,我原本就是个升斗小民,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被逼出来的,所以如果皇甫j长以为给我扣上一顶大帽子就能够让我为此做些什么,那我可就抱歉了。”跟我玩这一套?真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啊?
说完,我上前拉开了办公室的门,身后再次传来了皇甫姗的声音:“程逢九,难道你真要是看着赵疡杀掉整个j局里的人吗?”
我在心里面冷笑了声,这是沉不住气了?
于是转过身,疑惑的望着她道:“解决问题的方法其实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是你自己不愿意的,这难道也是我的错?”
皇甫姗此时却刁蛮道:“程逢九,你可是国道社社长啊?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赵疡不该死吗?你为什么要这么维护他?”
终于说出自己内心的话了,从赵疡之前所做的事情来看,这家伙的确该死,可关于这个人,我其实内心多半是同情的,特别是知道他的身世之后,也能够理解他所做的一切,当然,另一方面我还是希望自己的身边能够多一些帮手,特别是有实力的,将来能够跟我一起前往神界的。
“我可没有说要维护他,我其实是在保护你们。”我朝她摊了摊手。
“保护?”皇甫姗冷笑了声,不屑道:“如果您真的是要保护我们,为何不直接将他给控制住?我可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