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流血这种简单的常识都不知道吗?”
长兴懵懵懂懂感觉自己脑子里好像飘过点什么。
几个大夫瑟瑟一抖,刚刚开口的大夫撑着脸皮道:“王爷,女子第一次同房,是要流血,也是有些疼,但这是正常的,我没有说正常的就不需要休养,只是......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
郁宴看着他,憋了一瞬,道:“那如果那天晚上那个男人是个禽兽呢?发疯了一样折腾呢?”
大夫:......
“要是折腾的厉害,大约是需要上药的。”
郁宴立刻上心,“上什么药?怎么上药?”
问完,又觉得这种问题是对顾珞的亵渎,“罢了,不用你回答,把刚刚本王问你的话全都忘了!”
大夫:!
郁宴吩咐完,提了口气,鼓出巨大的勇气道:“那要是第一次同房之后,女子就觉得痛苦不堪此后再也不要夫妻同房,可有调理的方子?”
大夫:!
长兴:!
我的爷诶,您都问了点什么啊。
长兴有点听不下去,“王爷,这人谁啊?第一夜就这样?”
郁宴表情一僵,“我有一个朋友。”
朋友?
长兴立刻心领神会,那不就是萧嘉远么!
没想到啊,萧嘉远竟然这么......不行?
浑然不知风评被害的萧嘉远在自家院子里结结实实打了五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