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样的大夫才能称之为神医呢?”
“自然是妙手回春,能治各种病,能解百毒的大夫。”
中年女人了然的点头,又道:“每个大夫都有擅长的疑难杂症,那说来每个大夫都是神医。”
白朵朵:“这样说也没错,神医应该是没有她解决不了的病的,所以才叫做的神医!”
中年女人摇了摇头,“这世上的毒有很多,即使是神医也不保证能认清所有的毒,所以神医也有不会的,那么她有不会的话,还叫做神医吗?”
这绕话的本领的让她望尘莫及啊。
“行行行,你说的都对,别跟我说这些了,我头要晕了。”
中年女人慈祥的笑了笑,“姑娘,看病吗?”
又是开先的那句,白朵朵看了眼,想着也没事,便伸出手腕,“看吧,先说好,要是没看对的话,我可不给钱。”
中年女人“当然。”
她沉着脸严肃了几分,随后道:“姑娘身体里有一种毒素。”
白朵朵的眼睛瞬间睁大,满脸的不相信,“毒,毒素?”
南五月都震惊了,“喂,你可的搞清楚了,怎么会中毒,殿下,你这几日跟谁走的近?”
白朵朵眯了眯眼的看着南五月。
南五月的话一哽,哦,对,是她,作为十公主的心腹。
“冤枉,我怎么可能会谋害殿下!”
白朵朵抬了抬眉,“我又没说是你,继续听着。”
中年女人笑了笑,“这毒,是我没有遇到的过,所以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知道,她的毒性很大,却很慢,似乎是能被控制住的毒。”
“能被控制的,那人若想要我死的话,穷岂不是就会立马没命?”
中年女人点了点头,“是的,理论上是这么一回事。”
白朵朵无语了,这应该是今天遇到过最无语的事情,竟然给自己检查到了携带毒素的自己,天啊,她的命便不在是由她决定了。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这毒似乎在你身体里存在了许久,恐怕也有十几年了。”
白朵朵:.......
“十几年?这...十几年前,我在干什么?”
白朵朵使劲的回忆却怎么都回忆不起来,双眼迷茫,头疼欲裂的感觉瞬间的袭了上来,她痛苦的闭上的眼睛,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南五月慌张的不知所措,“殿下,你别想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中年女人在她的眉心处一点,白朵朵的那疼痛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脸皱成了一团。
“多谢大夫。”
“看来,你身上不仅有毒,还失忆了,命运多舛啊。”
白朵朵没有丝毫可辩解的能耐,沉默是金。
“我的失忆能治好吗?”
神医摇了摇头,“这得靠你自己,或者让你失忆的人给你解开。”
白朵朵一顿,“让我失忆的人?所以我的失忆并不是所一场意外,而是有人故意做的?”
是谁想要让我失忆?
南五月今天吃的瓜感觉格外的劲爆,又是孩子,又是毒,又有人让殿下失忆,天啊,还有什么是她不能知道的,今日全都出来吧,让我吃个够!
白朵朵今天得到的消息太多了,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哪里还顾忌的上李琴办的事情。
她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大夫你说的可是真?”
中年女人轻佻着眉头,“你若是不相信,也可当成一个玩笑便是,我不会介意,毕竟与我本就无关的不是?”
白朵朵抿了抿嘴,“我知道了,谢谢大夫。”
她取下腰间上的钱袋,直接递给了中年女人。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中年女人也不客气的接过手,揣进了自己的兜里,“若是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来找我。近段时间我不会离开京都的。”
白朵朵对着中年的女人笑了笑,便转身离开。
路上南五月看着散着低沉的气氛的殿下,嘴唇动了动,还是说道,“殿下,这毒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白朵朵一听到这个毒,心里就有些恼火,“我怎么知道,都不知道是谁给我下的毒。”
十几年前,她恐怕也才几岁吧,谁那么狠心对一个刚刚降世的孩童。
等等....
白朵朵的眼眸深了深,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南五月见白朵朵的表情一变,诧异的问到,“殿下是想到了什么?”
白朵朵嗯了一声,“是想到了些,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南五月一愣,就看着白朵朵的步伐加快了许多,去的方向也是公主府。
本以为,殿下是准备回去了,没想到却是拐了一个弯到了苏酥的家。
“苏酥?你找苏酥做什么?”
南五月没感觉这件事情跟苏酥有关系,那大夫说是十几年前下的,那肯定与苏酥无关。
白朵朵:“自然是有事情,说不定我就能知道答案了。”
白朵朵直接翻墙而进,直奔苏酥的院子,却见到了...她的侧君宴琛。
宴琛转身对上匆忙赶来的白朵朵的时,表情一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