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三个人准备吃饭的时候,门外传来了金贵儿凶巴巴的嗓音。
“陈雪云,你个贱丫头,你给我滚出来!”
金贵儿不管是相貌,还是体格以及嗓门都像极了她娘刘香的,整一个刘香翻版。
此刻她像个汉子一样叉腰站在了茅草屋外边的篱笆外。
她就是听从了刘香说陈雪云购买了一条大狗,凶悍凶悍的。
怕进来了就惹起了大狗的注意,落得跟母亲一样差点被狗咬的下场,才不敢进来的。
此刻没有听到大狗的声音,她反倒有些疑惑了,难道母亲是骗自己的?
实在是大黄听着金贵儿的声音,就觉得她毫无战斗力,不值得它浪费口舌。
“陈雪云,你敢做不敢当,你别做缩头乌龟,赶快出来,我要撕了你的嘴给我娘报仇。
你就是我们全家的扫把星,我金贵儿的绊脚石。
都已经离了家里出来单过了,还不安分守己的守着自己的新家,非要跟我娘过意不去。
跟我娘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我就要好好地惩罚你……”
大黄实在听不下去了,伸了伸腰就朝着外边“汪汪”大喊着,还把绳子牵得哐哐大响。
吓得金贵儿迅速的退得远远的,拍拍受惊的小心窝。
幸好我娘提醒得道,让我在门外呆着,不至于进去就被狗咬了。
“陈雪云,你是个胆小鬼,放只狗来对付我算怎么回事,有本事当面对质。
我金贵儿念你是我的堂姐,总是对你恭敬有加,没想到你趁着我去了城里见我爹了,就为难我娘。
看把她欺负得什么样子了?
头发头发乱糟糟的,衣服衣服破烂不堪,脸上还肿成了猪头。
腿被蚂蝗咬得跟发面饼一样大。
还有,我娘说你讹了她二十两银子,把她珍藏的银手链都搜刮了,就连她往常穿的衣服都不放过,全部抢走了。
你们的心怎么那么黑,是毒蛇做的吧,依我看,你们就是强盗,是土匪。
这事不能这么算了,快出来。”
陈雪云原本不想出来的,可听金贵儿胡说八道,就觉得有必要跟金贵儿理论了。
“祖母,娘,你们在房间里呆着,不要出去,我去会会金贵儿。”
杨喜花压根不想跟金贵儿那个小丫头计较,所以陈雪云自告奋勇,她就同意了。
陈老婆子想去帮一帮陈雪云,但想到金贵儿目无尊长,连她都骂,自己又是嘴笨还不了嘴的。
吃多了哑巴亏,心里就憋气,气积而百病生,她还想长命百岁就不敢出去了。
陈雪云走出了房门,大黄试图跑过来跟她玩耍,最终还是败给了狗绳,只能温顺地趴在原地吐着舌头看着动向。
陈雪云出了篱笆外四处张望,“金贵儿,你在哪儿呀?”
金贵儿咳嗽一声之后就大摇大摆的从前面走了过来,“我在这里。”
两天不见,金贵儿好像又胖了,整个脸都镶嵌在肥大的脖子上,成了一滩泥土一样铺在肩膀上,显得更丑了。
怕是央求着她父亲陈二壮包下了城里的零食铺子胡吃海喝导致的亚健康状态。
“金贵儿,如果你想要拿回你娘说的那些东西,我可告诉你,没门。
那些东西都是我爹留给我们的,一直被你娘抓着,说到底,你娘才是霸占别人东西的罪恶之首。”
金贵儿抖动着身体上的赘肉,地板震三震就到了陈雪云面前,逼近陈雪云。
“在陈家,我娘说了算,她说你们拿了她的东西就是拿了。
你要是不把那些东西交出来,我就叫上村里的混混,把你的新宅子给拆了,让你们无家可归。”
陈雪云拍了一下手,“你敢拆了试试看?看看到底谁才是无家可归的!
我会立马就杀了个回马枪,你雇佣来的人群怎么来的,我出双倍价钱让他们怎么回去。
把你跟二婶的房间掀了屋顶烧了围墙。”
“你……”金贵儿在陈雪云怒视的目光下竟然有些腿抖。
金贵儿心里纳闷,今天的陈雪云嚣张的很呀,这就很不符合常理呀!
要知道,金贵儿就没少欺负原主,只要是原主的东西,她就尽情造,非要毁了看到原主哭鼻子才行,原主还不敢说什么。
陈雪云推了推金贵儿,“你什么你?别噎着,说出来呀,让我看看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金贵儿体胖下盘就不稳,在陈雪云两下推搡下就直接坐在了地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陈顺子听到了声音跑了出来看热闹。
金贵儿马上变成了柔若无骨的娇弱美少女,发散着可怜的眼光,停在陈顺子身上。
“顺子哥,陈雪云把我推倒在地,呜呜,我的屁股好疼,你给我评评理,有她那样欺负妹妹的吗?”
陈顺子是不会相信金贵儿的话的,他以前就没少见金贵儿欺负陈雪云,转而护着陈雪云。
“你娘把你堂姐跟大伯母还有祖母赶出来了,你不替你娘害臊代为道歉,反而来滋事,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哦,对了,你脸跟筛盘子一样大,在我面前晃得模糊了,我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