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歆哪里能够不惊慌呢?
邵靖渊这伤完全是因为她受的,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话,邵靖渊今天根本就不会遭遇这些,她现在心里既是担心又是感激。
上药的时候黎歆一直盯着这个小药童担心他手下重了。
“麻烦你,麻烦你再轻一些。”
小药童刚刚才动手,黎歆就有些担心的这样说最后弄的小药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别说是这个小药童了,就连顾松也有些看不下去。
最后他干脆不做了,直接把这药给了他们,“要不然干脆你自己动手?反正这药也就是外擦的药,其他的药师傅已经开好了。”
反正你们要说我是吧,那你们自己来,我倒要看看你们下手有多轻。
“那就我来吧。”
黎歆接过了这盒药。
“你放心,我下手会轻一些的,尽量不让你痛好吧?”
黎歆咽了咽口水,也有一些小心,邵靖渊这背后已经被烧的血肉模糊了。
黎歆光看着也觉得触目惊心。
邵靖渊安慰着她,“没事,这真的不算是什么大伤,从前在战场上面受的伤可更大了,这并不算什么事情你不要担心。”
他是上过战场的,战场上刀剑无眼,受的伤可比这个严重多了。
不说远的战场,就是在海上遇到海盗时的海战,再怎么样也是会受伤的,他不是会待在身后任凭人保护的人。
战场上也是他能够提升自己的武艺最佳的时候。
上个药也有这么多事情,小药童是看不下去了,便借着去帮师傅熬药的事情走了。
只留下顾松在旁边看着。
等等能不能够别走,要是走的话能不能够把他也带上。
汤秀当然没有在这里,汤秀跟着老大夫去拿药,又是去问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毕竟今天邵靖渊完全是因为黎歆才受伤的,作为一个母亲,汤秀看着邵靖渊的伤口也觉得心疼。
要是这些伤出现在她女儿的身上,得有多难受啊。
邵靖渊处理完这些伤口之后也不能够立刻休息,他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如果他因为救黎歆这件事情而耽误了自己的本职工作的话,不必邵永康多说,邵靖渊自己也会忏愧。
分开之前邵靖渊说:“这些事情你之后就不要再去查了,我来查。”
“好,我以后一定会小心谨慎。”
经过了这次事情不要也知道单凭自己一个人想要将这件事情查清楚,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甚至还有可能惹来杀身之祸。
不过这次不是邵靖渊来救了她的话,恐怕她的命已经没了。
回去的路上顾松一直在冥思苦想着,他总觉得有一句话想说,但是又说不出来。
“你要是有话想说就直说。”
邵靖渊都已经注意到了他的不同。
顾松苦着一张脸,“公子!我是有一句话想说,可是我想不起来。”
世界上最难受的事情就是你有一句话想说,可是你怎么也想不起来。
难受程度就跟你想打喷嚏打不出来一样难受。
“那你还是别说了。”
与此同时,顾松突然想起,“公子我想起来了!”
“不是有一句话常说救命之恩应该以身相许吗?”顾松灵机一动,“这样离姑娘和您不就是有可能了吗?”
“你这个时候倒变聪明了。”
邵靖渊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经历了这件事情之后,黎家人对邵靖渊的态度好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样把邵靖渊当做虎视眈眈的狼了。
至少这匹狼是知道保护他们家小羊的。
即便是夏日炎炎,可是城里该热闹的时候还是依旧热闹的,这条街上又开了几家店。
有些店转卖就有新的店开起。
有了这样的经济肯定是会影响他们店的生意的,但是黎歆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模仿他们,家生意不说,连他们家的模式全部都给抄了过去。
这样也就罢了,甚至为了跟他们打下价格战,还主动降低他们的价格?
打价格战,这只能够是双方都损害利益的一件事情,黎歆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方法。
而且他们店里面最受欢迎的会员制,还有各种折扣,也全部都被那些店给超了去,黎歆一开始在提出这些想法的时候,就知道这些东西他们要藏是藏不住的,肯定有人会偷偷的写。
只是没有想到这些人会做得如此光明正大,而且抄得也太快了点。
其实他们抄的这些也不过是抄了一个皮毛而已。
他们根本就不理解这些模式的内涵,只是照猫画虎的搬了过去。
可偏偏有人就吃这一套。
不只抄袭他们的模式,还抄袭他们的菜色,要知道他们这些菜色许多都是京城没有的,是来自各个地方的那些人抄了过去。
甚至有些人连菜的名字改也不改,就开始直接拿过来照用,但是赝品就是赝品,怎么能够和真迹相提并论呢?
“姑娘咱们应该怎么办呢?那些客人都不知道咱们家才是真正的最开始做这些的人,要是他们以后都被别的地方吸引去别人的店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