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并没有太多的病人，只有零零碎碎几个人，还都是那种贫苦的老百姓。
启南照单全收，丝毫没有看不起谁的样子。
每个单子写下去，启南都会给他们开一副药，很少的量，能吃个一两次。
他写的那些单子，全都是自己毕生所学，效果应该还不错。
夜幕降临，启南计算了一下自己今天挣得钱，一共有十文钱。
今天还赔了六文钱。
算了！
启南将钱收进衣兜里。
反正他也不缺钱花，不挣就不挣。
第二天，他们还是在同样的地方，同一个时间去摆摊。
今天的病人很明显是比昨天的人要多了一些。
看来自己的药起作用了，那些吃着奏效的病人已经帮自己宣传了一大波了。
这就是他一直没有表现出急切的原因。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无论走到哪里去摆摊，第一天的情况都大致相同，人少的可怜。
但总有人会因为钱的原因来找他看病。
只要他一心一意开方子抓药，不愁没人把自己介绍出去。
“大夫，你看看我这个手，已经肿了好几天了，怎么也不见好。”
“大夫，求你给我孙女治治病吧。”
“大夫......”
“大夫......”
大家知道了启南的神通，积极赶过来，就是为了自己或家人的病。
“一个一个来，不着急。”启南让团子把大家都组织起来，排起队。
他在这个县摆了三天，除了第一天，其它时间都是人满为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楚国境内，这些人的病症和团子身上的病症竟然没有一点是重合的。
两人摆了三天的摊子，也只在这里待了三天，便继续向西去。
“最近观察的怎么样？”每天他们都会有一个人去兵器仓旁闲游一天，观察周围的情况。
“今天一个男人去了，门口的守卫对他都很尊敬，唯命是从。”英姑回来之后说，“那个男人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盒子，小心翼翼地护在怀里，不敢露出来，我也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一个小盒子？
“那个盒子多大？”
“就差不多这么大。”英姑用手比划了一下，也就是四四方方的，像那种小首饰盒。
这么大！
江弄影在手里比划了两下。
这么大的盒子，不是用来装子弹用的吗？！
他们这是研究出来了？！
“弄影，你怎么了？”沈恪轻轻推了她一下，江弄影的身子猛地一颤。
“没事，怎么了？”她调整好心态，避免让人看出什么嫌疑。
但这破绽太明显了，沈恪心中早就疑惑漫延成海。
“想想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我们还是继续观察，找准时机混进去，试试能不能把武器库销毁。”
聊完正事，沈恪没急着回房，而是以透气为由在外面坐了一会儿。
随风就站在他的旁边。
“之前让你去查的东西查的怎么样了？”
“回禀王爷，属下无能，没查到有用的信息。”
“继续去查，这次要查的更仔细一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