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以往更重了些,似乎有意熏了好多,以遮掩别的味道。
拓拔绫想不明白,这是太爱乌沉香了?
“你在做什么?”也不知过了多久,谢晏之才出声问道,嗓音深沉。
“我睡觉呢!”拓拔绫深深的后悔,早知道她就应该雇两个人在门口看着,任凭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给进。
“不闷吗?”谢晏之望着她的头顶,皱了皱眉头,目光带着些许的困惑。
“不啊!”拓拔绫违心的回答。
其实心里mmp!
热死了,被子又厚又重,闷得她都喘不过气来。
谢晏之再不走,她倒是没能折在潘锐的手里,恐怕要闷死在被子里了。
那大概是史书上第一个被闷死的皇帝,恐怕要贻笑大方了。
以后后人提起她,直接说,就是那个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的皇帝……
在拓拔绫天马行空的想着的时候,被子突然被一只大掌掀开,她都没来得及反应,便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杏眸眨了眨,在感觉到谢晏之眼波诡谲,周身气场更显冰冷的时候,她突然就怂了。
“少师……”
沙哑的嗓音并着脖子上的红痕,出现在谢晏之的眼里,蓦然就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他看着她脸上的伤痕,偏过头去,舌尖抵着后槽牙的位置,一双凤眸暗了暗。
男人的眼尾泛着一些红,说话的嗓音轻轻袅袅,几乎肯定的道,“潘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