慑人的寒气,凛然夺目的脸泛着寒凉,冷风吹拂着他有些乱了的头发上下起伏。
阴影之下,埋着的眼睛,黑眸如深潭。
他静静的看着他,似乎并未动怒,可那戾气已然跳跃而出。
“谢,谢……”潘锐双唇抖动。
男人抬脚,慢慢朝着他走来,每一步都走的极缓。
“你只需要告诉我,她在哪里?”谢晏之出声问道,浓密的黑色眉头阴霾遍布,眼眸里暗色的杀意也没有试图藏匿起来。
他很少有这般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刻。
潘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他的笑声很是难听,尖细又带着点哑,“哈哈哈哈……”
“姓谢的,即使你找到她又如何?”潘锐问道,心中顿时出现了一个计策,“她如今已经是残花败柳之身。”
他说道,脸上带着奸猾的笑。
潘锐以为谢晏之知晓拓拔绫是女子,才会这般的刺激着他。
“你动了她?”谢晏之的心上压抑,呼吸都不再自主。
“是又怎样?她……啊!”潘锐的下一句话甚至都没有说出口,舌头便直接被割了。
那一节血淋淋的物什掉落在地上,格外的渗人。
谢晏之头一回出现这般怔忡的模样,他紧抿着唇,平淡无澜的陈述,“给我割断他的手筋脚筋,我要他活着。”
活着,才是真正的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