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绫面容严肃的朝着他道,“今日去太守府,虽说没有见到潘仁旗,但我已经探听到了大概。”
“端看坊间传闻,潘仁旗此人极为的廉政清明,为百姓着想,但是整个太守府的一应用具却很是华贵,想来这些年他贪墨了不少银两,私盐之事一定与他有关。”拓拔绫肯定的道,眼神带着几许讽刺。
谢晏之掀动着长睫毛,神情微敛,“既是如此,公子打算怎么做?”
“等崮山和陆二五的消息,只要找到证据就能将潘仁旗绳之以法了。”拓拔绫势在必得的道。
谢晏之望着她,缓缓摇了摇头。
“公子有没有想过,仅有潘仁旗一人,能否成事?”
“什么意思?”拓拔绫还真的没有想过。
“潘仁旗的背后,藏着人。”谢晏之将话说的更明显了一些。
“那会是谁?”拓拔绫又问道。
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将她朝中有点份量的臣子们掂量了后,没有一个能成为她的怀疑对象。
原因无他,那群干啥啥不行,摆烂第一名的老臣们,也就嘴皮子利落些,让他们捣鼓这些,那是万万没可能的。
“公子可知,当年显赫的八姓,如今还有几姓在朝堂之上活跃?”
“除了贺兰氏和穆氏,其他几姓聚在。可陆氏、刘氏、于氏、嵇氏、尉氏和楼氏这几个,几乎已经被边缘化了。”
“那这几姓以往以何人为首?”男人唇角勾起极其细微的弧度,目光却极冷。
“你是说贺兰氏和穆氏?”拓拔绫抿着唇瓣,语速极快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