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大毛指着佛像前的供品说道:“你们看,那些水果都还是新鲜的。”
“嗯,这里应该一直有人在管理,可是这会人都去哪里了呢?”樊一凡说着,拿起供桌上的一个大橘子剥开了,分了两瓣给朵朵和媚儿,自己也啃了起来。
符大毛说道:“不能吃,这是供品!”
樊一凡笑了一笑说道:“没关系,菩萨已经吃过了我们再吃的。”
“你!”符大毛瞪了樊一凡一眼,不再说话,转到两边细细查看去了。
媚儿和朵朵倒是欢快的跟着樊一凡吃了起来,这会确实也是饿了,一个大橘子很快就被三人吃完了。
看到林媚儿和朵朵馋涎欲滴地样子,樊一凡走过去想把装供品的盘子一齐端过来。
樊一凡抓住盘子一用力,盘子竟然纹丝不动。
“快来,这个盘子有点奇怪!”
听到樊一凡的喊声,大家都凑了过来。
符大毛也上去试了试,盘子就像是紧紧地贴在桌子上,完全拿不动。
樊一凡想起以前电视里看到的一些情节,突然灵机一动,试着将供盘旋转了一下,居然真的转动了。
盘子一动,佛像后面便传出来一阵轰隆隆地声音来。
大家转到佛像的背后,佛像身后的地板已经打开了,一条长长的石梯向下延伸进了地底,不知道通往何处。
符大毛看了大家一眼,当先走了下去。
林媚儿随即祭出一张照明符飞在符大毛前面,自己和朵朵跟在符大毛后面,樊一凡断后。
四人小心翼翼地往下探寻,走了四五十米的样子,路便平了。
四人又在平行地道里走了十来分钟,前方突然明亮了起来。
这里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四周的墙上都插着火把,大厅的最里面似乎是一座地牢,里面悉悉索索的传来一阵声音。
符大毛走进一看,原来是老老少少十来个和尚。听到有人来,一干年轻一点和尚都从草席上爬到木栏杆边向外张望,几个年老的却仍是在草席上盘坐着,似乎对外界的变化毫不在意。
符大毛一枪挑断牢房上的铁锁,几个老和尚这才睁开眼睛,跟在众人的后面慢慢的走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符大毛问道。
一个老和尚走上前来,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多谢施主相救。老衲是本寺的主持海源。”
符大毛回礼道:“海源大师有礼了,这是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海源大师说道:“阿弥陀佛,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不如我长话短说吧。一个月前,我们寺里突然来了一个小沙弥,他求见我,让我为他的主人超度。出家人慈悲为怀,我见那小沙弥说得可怜,便应了下来。”
海源大师停了几秒,继续说道:“可是当我问他的主人是谁时,他居然说……”
“是谁?”樊一凡问道。
“屈原。”
“啊?”樊一凡与符大毛对视了一眼。
“出家人慈悲为怀,”海源大师继续说道,“屈原先生本是万世敬仰之人,本寺立寺之初,太宗皇帝便下过圣旨要我们福禄寺世代守护好屈原墓。只是这屈原已经过世千年,他的随从又如何还在?”
“大师怀疑这个随从有假?”符大毛问道。
“不管真假,心中疑惑总是有的。”海源大师继续说道,“虽然心中存疑,但我们还是为屈原先生做了三天三夜的法事,为他老人家超度。不料法事结束后的第二天,那个小沙弥突然又重新回到了山上,把我们全部关到了这里。”
“一个小沙弥……把你们全部关到了这里?”朵朵不解的问道。
“阿弥陀佛,说来惭愧,那个小沙弥厉害得很。他虽看着是个沙弥,使用的术法却非道非佛,而且修为却极高,似乎已是玉清境后期水平了……”
“那小沙弥,莫非是妖?”符大毛问道。
“阿弥陀佛,我老衲也曾怀疑,只是一个能为屈原超度的人,又怎么会是妖呢?”
“那他为什么把你们都关在这呀,你们不是帮他办了法事吗?”朵朵问道。
海源大师道:“阿弥陀佛。我们做完最后一天法事后,他就欢天喜地的回去了。谁知第二天又怒气冲冲地折返回来,说我们的法事做得不够用心,他的主人还是没有被超度。”
海源大师歇了一歇,继续道:“那个小沙弥说我们是坠入尘世太深,误了修行,所以不能成正果。所以他要我们学达摩祖师面壁悟道,如此才能证得无上正等正觉,到时候定能超度他的主人。所以把我们全部关在这里,让我们与世隔绝的修行。其实话又说回来,那小沙弥说得也不无道理呢,阿弥陀佛!”
正说着,符大毛等人突然觉得身后一阵冷风传来,回头一看,果然是先前那个小沙弥。
小沙弥一脸戾气,一改之前的童音,用一种低沉恐怖的声音说道:“你们几个三番五次询问主人的墓穴所在,果然不怀好意。今天,你们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说完,便是一股强大的灵压向樊一凡等人传来。
符大毛低声说道,“这里地方太小施展不开,一会我来主攻,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