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年的习惯去了南方打猎,并同样住进了儰大夫的庄园。在一个寒霜初降的夜晚,一个刺客在内应的帮助下,悄悄潜入鲁隐公的卧室,轻而易举的将鲁隐公刺杀了。儰大夫成了替罪羊,被治了谋杀罪。
公子翬立公子轨为国君,就是鲁桓公。公子翬做了太宰,从此鲁国大权被他牢牢的掌握在手里。
鲁国朝中不缺明眼人,但大臣们都惧怕公子翬,没人敢公开说什么。
郑庄公听完使臣讲述后,稍作思考,向大臣们提了个问题:“你们说说,鲁国这个事,咱们要不要出兵问个罪?”
祭足说:“公子翬做下此事,是该问罪。不过,既然鲁侯自己说他是代理国政,而且还说,将来要把君位还给公子轨,那么,他的死就不算谋君,公子轨即位也不算篡权。这只能说是一次意外。我的意思是,鲁国跟咱们是友邦,两国才订过盟约,因此,继续维持邦交关系是更好的选择。”
郑庄公笑道:“祭大夫把我出兵的理由全都给推翻了。好吧,出兵的事情就不提了。”
几个月后,鲁国遣使入郑,递交了国书,希望与郑国结盟。郑国当然不会拒绝。就这么的,鲁国那场政变成了一次意外事故,再也没有人去过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