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来才好。”
他们两人在大殿前领了几柱香来,正对着神像拜了拜,将香插在了鼎里面厚厚的香灰里。
“不管您是哪一路的神仙,姓甚名谁,我们来此地无意惊扰您的安宁,只希望您能保佑我们,顺利地找到聂朱藏身之处,安全地返回故乡。”
一阵阴风拂过,吹起了庙宇的帷幔,吹开了他们脚边的落叶,像是谁在他们耳边轻轻地叹息。
他们在门外等了很久,赵茗才捏着一张纸走了出来,面露喜色地向他们二人道:“有了有了!”
聂双打了个呵欠,看向聂倚秋道:“师兄,走吧。”
聂倚秋也跟着赵茗笑了起来,指了指他手上的纸道:“这就是扶乩之术的结果么?”
赵茗连忙将纸递给他们看了一眼,纸上用蘸了朱砂的毛笔写了四句诗,聂倚秋只是简单地看了一眼,便让赵茗收了起来:“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再好好研究一番吧!赵老板,这张纸你可要收好了!”
赵茗看着聂双已经拉着聂倚秋下了好几步阶梯了,连忙跟了上去。他们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树干,一边伸出脚去。要不怎么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呢?
这么陡的坡,要是爬上来脚倒还有得借力,走下去稍有不慎,一不小心便会直接滚落下去,甚至还有性命之虞。本来爬上来就已经脚软得不行了,再这样走下山去,那脚便更像是踩在了棉花上一样,三个人都扶着树干在石阶间摇摇晃晃着,浑身燥热难忍,眼珠子仿佛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了似的。好在彼此扶持着,也算是终于稳稳当当地下了山。
三人坐在了石阶旁的路牌边,看着园子里零零星星的人一边赏着花一边交谈着。
饶是那兰白相间的花儿再美,他们也没有那个兴趣去欣赏了,上下一趟已经耗损了他们太多力气,身上的热汗淌到了地砖上,又一溜烟化作了一点点零星的水渍。聂倚秋坐了一会儿便站了起来,与聂双一同用了调息之法后,倒也没有像赵茗似得趴在地上喘得跟狗一样难受。
聂倚秋便拉起赵茗来,助他调息了一会儿后,三人齐齐站了起来。不远处有卖护身符的,赵茗一瘸一拐地走去看了,向摆桌子的人问道:“这是护身符?门票都那么贵了,里面居然还有付费项目啊?”
那位穿着黑袍子的人闻言笑了笑,伸出手来捻了捻自己八字胡的胡尖儿,道:“各论各的嘛!哥老倌,你要不要看看我们后土殿开了光的护身符?保管你在这整个丰县都畅行无阻,来去自如哇!”
赵茗摇了摇头道:“我才从山上下来,我怎么没在山上看见这个,你该不会是在造假唬人的吧?”
那人连忙抓着他的手臂,向周围瞧了瞧,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道:“山上的都是我师兄,我来山下左生意的,又是在大仙脚下!我怎么敢弄虚作假?你莫要污蔑我的清白!”
赵茗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道:“我怎么能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要是这个东西我买了回去没有效果,到时候我又该找谁去?”
那人咬了咬牙:“你!”
赵茗嘴角勾了勾,看着他这桌上摆的几张护身符道:“我看要不这样吧,你送我几枚护身符,我先试试,去给我的好友亲朋看个效果,如果真有效果,我就介绍他们到你这里来,若是没有效果么,左右你也不损失什么,不是么?”
那人转了转眼珠,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茗立马站直了身子来指了指脚下的地:“这可是在大仙脚下!”
那人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模样,便从桌面上挑出一张来:“暂且当你说的是真的吧!”
赵茗从他手中拿过穿了红线的护身符来,向那人拜了拜,笑道:“那就多谢大仙赐符了!”
他将护身符戴到了脖子上,金光闪闪的护身符折射的光线照到了聂倚秋跟聂双的脸上,他们疑惑地向着赵茗的方向看去。赵茗迎上了他们的视线,连忙走了过来,向他们道:“这护身符戴在身上还真是暖烘烘的,一点也不冷了,你们要不要也去搞一个?”聂倚秋连忙摆了摆手道:“赵先生,这不合适!”
聂双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师兄,咱们就去看看,又能如何呢?”
聂双便拉起他的手来走到了这小摊旁边,这人抬起头来看着两人问道:“你们要来一份护身符吗?”聂双伸手去将桌面上几块刻了神像的护身符拿起来翻了翻,这护身符一面正面是神像,背面是几句古书上就有的真言。
聂双笑了笑,问道:“这个怎么卖?”
聂倚秋连忙转过头来拉着聂双道:“双儿,我们没钱了!”
聂双并不看他,而是对着这人笑道:“哦不!修道之人岂能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应该说,大师,你看我们有没有这个机缘,得到这两枚护身符呢?”
这人闻言摸了摸他的胡子,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嗯,容我看看…”
他眯起眼睛来,看了看聂双,又打量了一下聂倚秋,叹了口气道:“这位姑娘,可惜你与大仙无缘,这枚护身符,我也不能给你了。”
聂双皱起了眉头:“无缘是什么意思?”
这人并不回答她,而是笑眯眯的看向聂倚秋道:“倒是这位,更需要这枚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