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治得看不出来!”
“师父,人我叫醒了,你答应给我的东西呢?”聂双抱着胸站在门口,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
聂风止闻言叹了口气,对赵茗道:“赵先生,你等一等。”
他抓起那一摞手稿来,颤抖着走到门口将手稿交给了她,看着她一脸开心地翻着手稿,聂风止颇有些心疼地道:“乖乖!你慢些!别把它弄坏了!”
聂双转过身去,一边唱着小曲一边蹦蹦跳跳地跑了,在拐角处还不忘回过头来对聂风止道:“师父!我赢了!”
聂风止连忙向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叫道:“乖乖!记得看完了还回来!”
“噢!”聂双敷衍地回答了一声,身影便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对了,聂叔,我在昏过去之前,我们是不是在讨论什么东西?”赵茗挠了挠头皮。
“啊?啊!是的,我们在说交易的事。”聂风止换了一副笑脸来,指了指聂倚秋身后,放在床头的那盏烛台,说道:“赵先生,我谈的这个交易呢,就是,想买下你的那盏灯,不知赵先生你意下如何呀?”
赵茗向他指的方向看了看,耸了耸肩道:“买那个奇怪的烛台?为什么?”
聂风止哈哈一笑:“原因么,赵先生你不是都说了么,因为它奇怪啊!”
赵茗看了看聂倚秋,又看了看面前的聂风止,问道:“聂叔,您是聂大师的师父,聂大师给我的偏方帮我解决了家里的麻烦,聂叔,你也是那个什么蛰山工作室的么?你们是专门做这一行的?”
聂风止点了点头,答道:“是的,有什么赵先生你觉得稀奇古怪的,你理解不了的,都可以来问我们,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也能找我们,我们可以帮你出谋划策,解决眼前的麻烦。”
赵茗愣了愣,若是在回家前,他听到这些话,是肯定会嗤之以鼻,还会讽一句“小心牛皮吹破了!”,可今时不同于往日了。
他还记得之前在车上时一抬头看到的那些东西,也还记得在家的时候那烦人又诡异的敲门声,他不敢说这一切是不是跟眼前这些姓聂的人有什么联系,他们盯上了他,他也只能见机行事,尽力保全自己。
他扯出一个苦笑来,说道:“聂叔,你说巧了么这不是?我就觉得这灯奇怪得很,正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既是我理解不了的,又对我而言是一件再麻烦不过的事情,既然聂叔能帮我解决,那这就算不得是什么交易了,这是聂叔帮我的大忙啊!”
聂风止挑了挑眉:“哦?竟然是这样吗?”
赵茗从床头将那盏灯拿了过来,叹道:“聂叔,不瞒您说,我就觉得这灯奇怪。这灯还是您的徒弟从我祖先的坟里带出来的,这里边的火居然能一直燃烧,我想不明白啊,它是怎么做到的呢?还有啊,我原想过将它掐灭了,却让我自个儿痛得要命,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聂风止从他手中接过烛台来,左瞅右瞅,沉思了一会儿后对赵茗说道:“赵先生,这样吧,这灯,我帮你看!我这儿有许多书,我呢,也还算有点人脉,保管给你调查清楚它是个什么玩意儿,你看可行不可行?”
赵茗答应道:“聂叔,这正合我心意了,只是不知道请聂叔帮我看这些东西,价钱是怎么说呢?”
聂风止笑了笑,道:“这原是我想请赵先生帮我做的事,现在倒是个时机,卖赵先生你一个人情了!”
赵茗云里雾里地挠了挠头,脸上的药膏由于风干了凝在他脸上,使得他做的一些表情都显得不自然起来。“聂叔,你就别跟我打哑谜了,是什么事?”聂风止指了指身边的聂倚秋,叹道:“我这几个徒弟啊,都不是让人省心的主,这不是,倚秋跟双儿要去兴德村替我办一桩事情,我呢手下的事太多了,抽不出时间去。我正愁没人替我看着他们呢。赵先生,你比他们俩大一些,也更明事理,你就帮我一个忙,替我与他们一同去拿兴德村看看,帮我照看着他们点,你看可行么?”
赵茗也笑了笑,回道:“聂叔你这话说的,倚秋他们来找我的时候都是很有礼貌,很明事理的。不过既然是聂叔您的意愿,那我就跟着他们同去吧!不过,聂叔,你们是去做什么事,能不能告知我一下呢?我怕我这笨手笨脚的,也不知道你们的手段,万一把事情搞砸了,也难以交代呀!”
聂风止闻言看向了聂倚秋,似是在考虑赵茗这话的目的。
赵茗见他不再言语,便想到是他问起他们的目的这一缘故,心下了然,忙道:“聂叔,不告诉我也是可以的,只是到时候要麻烦些,您让倚秋看着我些就行!”
聂风止点了点头,道:“赵先生,那就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