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等好事也不错。”
鹰隼失笑:“自然不会,只是喝多了这几年很难。”
冷玉居然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肯定会给自己留后路,事成之后,魔尊许你带我走了吗?”
“是啊,我已经看好了小院子,就在北境一处山清水秀的小城,你说过那是你爹娘的家乡。”少年紧紧握住她的手,用力点头,“等到那时,我开间药材铺给你调理好身子,我们只要一儿一女就行。”
“……”冷玉好不容易出现的笑意渐渐消失,起身进门,“时辰到了,疯男人的春毒该发作了。”
鹰隼沉默一瞬,只给她了盒香味氤氲的药膏:“你的肩被他弄伤……算了,用它不会留疤。”
药效开始发作,小腹隐隐作痛,所幸还在可忍耐的范围内,鹰隼废话说了一堆就是不肯告诉她男人的身份,冷玉这几日深刻体会过男人的不靠谱后,决定自己找线索。
轻车熟路坐在榻边,被蒙着双眼的男人还没醒,被很随便的套了件衣裳遮羞,露出大片胸膛。
饶是见惯好看的男子,但瞧见男人真容冷玉仍是一愣,眉眼锋锐隽逸,剑光般的冷气浮绕周身,乌黑的发丝遮挡颈处,不得不说过于清正的皮相反倒比美艳惑人,令人忍不住凌虐清冷美人的变态感。
他锁骨处的牙印适才结痂,冷玉指尖升起些许灵力,将疤痕当纹身给描了一遍,确保五年之内不会脱落。
做好标记后用绳索将男人手腕捆在床柱上,作了一番思维建设后强忍不适解开腰带,想看看还有哪些地方可以当记号。
男人身材劲瘦,周身没有多余的赘肉,肌肉线条紧实流畅,放在往常情况冷玉说不定还会多看他两眼;一寸寸向上挪到腰胯间,她便开始心理不适。
怪不得总疼,这疯批男人的活还挺大。
狠狠朝他肚皮抽了几巴掌泄愤,冷玉解了蒙眼的绷带,赫然就见他正阴沉沉盯着自己,好似被蛇盯上,后背顿时蹿出一股寒意。
“妖女,放开本君。”
冷玉茫然了几瞬,才反应过来他在骂自己:“不放,臭色胚。”
男人暴躁地挣扎,没奈何捆得格外紧实,法力又被人为封印大半,冷玉就静静观望他一边骂人一边反抗:“本君迟早将你碎尸万段!”
冷玉:“呵呵。”
“杀了本君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宗势必诛魔证道。”
冷玉:“快点,我等不及了。”
“唔…太阳穴好痛,你干的?”
冷玉停下讥讽:“…我真不知道。”
他翻来覆去骂的也就几句,无非是杀妖女杀魔尊正名之类,冷玉没往心里去,倒还觉得他颇维护自尊,骂人都没市井气和男性凝视下的荡|妇羞辱。
等他力气耗得七七|八八,发觉自己没穿衣裳后为之一震,春毒还未盖过理智,反抗更加猛烈:“妖女也胆敢冒犯本君,血口喷人!”
小腹一抽一抽的痛,冷玉额头冒汗,连带脾气也暴躁起来:“你们正道简直臭不要脸,明明是你先强迫我,十天了你让我歇会行吗!”
鹰隼方才小声告诉她春毒既可溶于水,也可洒在香炉里挥发,要想少受折磨只需把香炉换了,冷玉正愁怎么控制男人发疯,没奈何香炉摆在角落立柜最顶处,她拿花瓶爆人头后桌椅都被领队收走,现在痛得没力气蹦跳。
唯一的办法就是趁疯批还算清醒,让他取下来销毁。
但风险太大,被绑了还能滔滔不绝的骂人,冷玉怕他一松绑先把自己解决了跑路。
“柜顶上香炉有春毒,我给你松绑去销毁香粉,干不干?”管他能不能听进去,冷玉打算先试试再说,“事成之后做戏几天,我告诉你怎么离开魔域。”
她神情认真,男人却冷笑出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歹毒心思,本君才不上当。”
……行罢,冷玉不气馁,毫不客气拿他的衣服扔上去包住香炉一小半,勉强盖住气味发散,虽然不能阻止发疯但好歹延后点,自己也少受点苦。
春毒只作用于男性,冷玉闻不出效果有没有减弱,倒是男人明白她的意图后,松了口气后表情逐渐不对:“妖女,你总得给本君留件衣裳。”
冷玉:“没有。”
看了眼只能薄被遮羞的自己,男人耳尖通红,不自在的转身:“你别过来,本君似乎有些……”
沾了身气味的冷玉赶忙躲远,看出他好像是起了生理反应。
……
解决方法也很简单,方才鹰隼去熬药,她趁机在屋里藏了根粗硕的树枝,一棒过去起码昏迷三天的那种。
她扛着半人高、手腕粗的树枝过去比划:“你是修士,先对天发誓松绑后绝不冒犯我,松绑后去把香炉灭了,可以吗?”
男人清醒的时候居然很听话,沉思片刻后,无奈按她的话发下毒誓:“……若再有冒犯,本君愿毕生为你驱使,诺言违背天打雷劈。”
冷玉打断他:“不需要负责谢谢,我只想知道你是谁,然后杀了你。”
男人沉默片刻,又在毒誓后加了句:“反之,妖女驱使本君后一定会被本君报复。”
这一晚过得还算相安无事,她拉起被子在床下凑合了一夜,第